隻不過,有一點令我和鄧棋森都想不明白。
他們是怎麼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聚集著那麼多人的?
“小純,你說我們是不是被人耍了?他們會不會是一早就設計好了的,不然怎麼會突然來這麼多觀眾呢?”
鄧棋森有點無奈的對我說道。
“不,是你被耍了,他們針對的人是你,又不是我。”
我故意滿不在乎的說道。
“哪有你這樣當妻子的,自己夫君都快被人推上火堆烤熟了,自己還在邊上樂嗬。”
“怕什麼,你的女皇大人還在那裏看著呢!臨走前她不是含情脈脈的對你說嘛?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會保護好你的,哎呀!真是肉麻死我了。”
鄧棋森:“…”
“好啦,不開你玩笑了。總之不管怎樣,上台之後保護好自己就行。如果實在不行,那我們就認輸,反正這裏全是妖,又不丟人,我就不信那個莽夫卯青,敢在眾目睽睽之下對你怎樣。”
我最後還是收起玩笑姿態,認真的對鄧棋森說道。 他眉頭一皺的看著我。
“認輸可以,但一個男人,怎麼能說自己不行呢!”
說完他就拉著我的手,往台前走去,當我們繞過觀眾席,來到女皇所在的看台時,鄧棋森對女皇說道: “女皇陛下,我一會要上台和卯將軍比是,我內人還請你稍加照顧一二。”
“這是哪裏話,清風,你就放心去和卯青比試就是了,你夫人我自會照看好。等你比試回來,一定原樣奉還給你。”
女皇一改先前的調戲狀,換回當初那種高高在上的姿態對鄧棋森說道。
不過在說話的時候,依然是麵帶笑容的。
我反而比較習慣她這副模樣,剛才在大廳內那份風騷樣,可真是惡心死我了。
不過轉念一想,這很可能是他們共同演的一場戲,目的隻是為了讓鄧棋森和卯青比試。
從見到女皇開始,他們這些人一直有意無意的試探鄧棋森的實力,想必他們自己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吧。
“既然陛下親口答應,那清某先在此謝過了!”
鄧棋森對兔女皇行了一個禮,然後周身泛起黑霧,一下子就卷向演武場的比武台。
卯青早就已經在比武台站好了,隻見他不知道什麼時候換了一身衣服。
剛才所穿的是一身黑色鎧甲,現在換回了一身便裝,頭盔也卸下來了,一頭漆黑如墨的長發盤在身後。
現在看來,卯青和卯延的氣質倒是有幾分相似。
這就更加應驗了我心中所想,兔國的人,肯定在謀劃著什麼陰謀。
雖然不清楚他們的陰謀到底是什麼,但是有一點可以確定。
鄧棋森,是他們的目標之一。
而我,可能再不那麼重要吧…
我也是服了我自己,想到自己不那麼重要,竟然微微有點失落起來。
好像每次遇到事情,自己的存在感都不是很高。
本來這是一件幸運的事,落到我這裏,怎麼變得奇奇怪怪的感覺了。
難道是我自己的光環不夠奪目?
算了,我也不想顧左右而言他了。
鄧棋森此時已經站在台上,他和卯青說了幾句話。
由於相隔太遠,我有點聽不清楚他們在說什麼。
而看台上的觀眾席又是一片熱血沸騰,觀眾們的歡呼聲實在是震耳欲聾啊!
“肅靜!”
一個威嚴的聲音忽然從我耳邊響起,還帶著一股穿透力,充斥著整個演武場。
聲音不大,但卻清晰的傳入每個人的耳中。
我循著聲音方向看去,原來是兔女皇發話了。
她的實力確實不容小覷,而且性情多變,在我看來,確實是這麼回事。
從第一次見麵到現在,雖然接觸的時間不長,但女皇表現出來給人的感覺,的確有點模糊不清。
這個地方存在著太多迷霧,等這事完了,還是和鄧棋森早點離開這裏吧。
當女皇的聲音落下之後,台上看客瞬間安靜下來。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鄧棋森和卯青所站立的上空,出現了三個身著黑色袍子的人。
他們帶著鬥篷,一身長袍將身子覆蓋住,看不出是男是女。
身上的黑袍印著密密麻麻的符咒類印記,那些符咒此時正散發著淡淡微光。
“那幾位是負責此次比試的主持,專門負責其他人的安危。在我們兔國,人人善戰,經常都會有人在這裏比試切磋鬥法。所以我們長老研發出一套陣法,專供演武場比試用。”
女皇可能是看出我的不解,在我身旁輕聲解釋道。
那三個負責維護的長老,忽然念起咒語。 然後看台上被一層金黃色的光罩給覆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