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站起來,去給鄧棋森解釋,可是我現在已經是渾身無力,根本就沒辦法站起來。
我看不到鄧棋森的表情,但是我可以感受到,他的身上發出冷冷的寒氣。
這時候小白慢慢的坐了起來,還揉了揉眼睛,一副剛剛睡醒的樣子。
這不是故意添亂嗎?
明明我們才剛剛到床上,他卻做出一副剛睡醒的樣子,那不就是說,我們兩個之間該幹的不該幹的都幹了嗎?
我心中苦悶不已,可是我卻沒有任何的辦法。
鄧棋森的腳步聲一點一點傳入我的耳朵,他一步一步的往這邊走了過來,我身上還蓋著被子,我好想一把掀開被子,告訴鄧棋森我什麼也沒做,可是這也隻能是想想罷了。
“你們在幹什麼?”
鄧棋森的聲音冷冷的傳了過來。
我可以聽出他在壓抑心中的怒火,他很生氣,我想他現在之所以還能忍耐,應該是還抱有幻想吧。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我就聽到了小白好死不死的說道:“如你所見,你想的是什麼樣就是什麼樣。”
他剛剛說完這句話,我就聽到了砰的一聲,我以為小白被攻擊了,可是小白好好的站在我麵前,他的前麵還有一塊白色的結界,鄧棋森的攻擊是落在結界上的,兩者相撞發出了巨大的聲響。
之前我從來沒有想過,小白會這麼厲害,現在看來,小白一直是扮豬吃老虎的,他很厲害,腦子也聰明,他應該屬於妖精而不是妖獸了。
我感覺體內的燥熱氣息慢慢的消失了,但我還是不能動,這讓我有些奇怪,我並沒有和小白發生什麼,為什麼那種燥熱的感覺會消失,是小白騙了我,還是我的身體有什麼情況?
小白和鄧棋森打了起來,我因為保持著這一個姿勢,所以沒有辦法看到他們倆的打鬥,隻能通過聲音來判斷,他們兩個好像是旗鼓相當的,誰也奈何不了誰的樣子。
我突然有些後悔,為什麼要心軟,如果鄧棋森要殺小白的時候,我同意了,小白肯定不會留下來陪在我身邊的,他肯定會離開,可是我卻太心軟了,認為小白沒有做錯事情,不應該死,就因為我的心軟,現在小白真的做了錯事,我卻又無能為力了。
我覺得老天對我太過可笑,為什麼要弄出這樣的事情來折磨我,我們兩輩子才在一起,才有了孩子,卻還要遭受這樣的磨難。
他們倆不知道打了多久,我感覺我的身體能動了,我掀開被子從床上坐了起來,就看到鄧棋森和小白還交戰在一起。
“你們兩個,停下來。”
我大聲喊道。
“小純,你終於裝不住了,起來了?”
鄧棋森的聲音冷冷的傳了過來。 他這樣的回答,讓我的心涼了半截,我真的很生氣,可是現在我卻不能太任性,不然我怕以後我真的會和鄧棋森形同陌路,所以我大聲說道:“鄧棋森,你聽我解釋,你就這麼不相信我嗎?”
鄧棋森和小白停了下來,小白以光速站在了我的身邊,一臉愛憐的看著我,他柔聲說道:“小純,你起來了?是不是我們吵到你了?”
我壓抑不住心中對小白的憤怒,直接站了起來,一巴掌打在了小白的臉上,小白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他揉了揉臉對我說道:“小純,我知道我做錯了事情,該打,你再打我幾下吧。”
看到小白這笑容,我突然明白,我上當了,我太衝動了,因為如果我打了小白,就代表我和小白真的發生了什麼,所以我才會這麼激動的去打小白,而小白不躲避,還說出這樣曖昧的話,更加說明了這個問題。
我看著小白,心中有些絕望, 鄧棋森哼了一聲說道:“小純,你不是要給我解釋嗎?這就是你給我的解釋?”
我搖著頭,心裏難受的緊,為什麼鄧棋森就不肯相信我呢?
我沒做過就是沒做過,所以我理直氣壯的看著鄧棋森,對他說道:“鄧棋森,你告訴我,你是相信我,還是相信你自己的眼睛?”
我的問題讓鄧棋森的眼中泛起了猶豫的光。
我期待著鄧棋森的回答,心中也有些忐忑,千年了,前世今生,兩生兩世,他會不會相信我,我心中沒有一點兒把握,我害怕,我害怕鄧棋森說出我不想聽的答案,我真的很擔心。
如果鄧棋森說他相信他自己,那我該怎麼辦?
我還要不要給鄧棋森解釋?
就算是我解釋了,他又會相信我嗎?
他若是信我,我也不需要解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