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了搖頭,看著林子寧對他說到:“子寧哥,我並不覺得小白心機深沉,他是做過對不起我的事情,可是他現在已經算是將功補過了,我不會離開他的,這樣子過河拆橋的事情我做不出來,況且如果不是他的話,現在我也不可能找到你,更加不可能找到鄧棋森。”
我直接把我的想法一字不落的告訴了林子寧,我不單單是給林子寧說,我其實也是說給鄧棋森聽。
古語有雲,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小白白給我的恩情比滴水之恩要多得多,我不可能就按照林子寧的話做的。
林子寧撇了撇嘴,也沒有說什麼,但是站在一邊的洛離兒卻說到:“小純,你不要這樣說,之前咱們在路上遇到小白的時候,我就已經覺得他不對了,現在你看看咱們在這裏經曆的這些事情,他就宛如神袛一般,什麼都知道,什麼都可以幫助咱們,這樣厲害的人,他為什麼會幫助你,你難道就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嗎?”
我瞪了洛離兒一眼,有些無奈,我總不能告訴洛離兒,小白之所以會做這些事情,完全就是因為喜歡我嗎?
我不能這樣說,所以我隻能對洛離兒說:“洛離兒,你不要再胡說了,有些事情你不了解,我也沒有辦法給你解釋,你說的再多,都沒有用,也無法改變我的決定,你懂嗎?”
我看洛離兒臉色很難看的樣子,好像還想在說些什麼,我連忙打斷了她的話,對她說到:“洛離兒,你之前說小白的話我沒有和你計較,所以我現在請你不要再說那些詆毀他的話了。”
洛離兒被我說的麵色一白,她眉頭皺了又皺,睜大了眼睛看著我,好一會兒,她突然自嘲的笑了笑,對我說到:“小純,你看看你現在都變成什麼樣子了,試試維護小白,不知道他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呢。你自己想一想,你是不是因為鄧棋森的臉現在變了,所以才這樣說?”
我被洛離兒說的啞口無言,我想說我不是這樣想的,但是我卻說不出來,我偷偷的瞥了一眼鄧棋森,他並沒有什麼反應,看到他的臉時,我並不害怕,但是現在洛離兒問出的這個問題,卻讓我感覺我就是那樣想的。
我沒有辦法回答洛離兒的話,所以我隻能不說話,裝聾作啞,可這個時候,我卻看到了鄧棋森眼裏的一絲哀傷,他肯定是不高興的吧,因為剛剛洛離兒說的話我沒有表明明確的態度,所以我傷害到了鄧棋森。
我連忙拽了拽鄧棋森的袖子,對鄧棋森說到:“鄧棋森,你不要亂想,洛離兒說的根本就不是我的真心話,全部都是她在那裏猜的,你相信我,我和小白之間,什麼事情也沒有,我也沒有維護小白,隻是說明了我知道的真實情況而已,所以我請你千萬不要誤會。”
鄧棋森輕笑一聲,對我說道:“小純,你剛剛說什麼?請我?”
我心中一涼,我怎麼就說出了這樣的字眼,這樣的話肯定會讓鄧棋森很難受吧,所以我連忙打著哈哈,對鄧棋森說到:“鄧棋森,我和你開玩笑的,你也知道嘛,夫妻之間是要相敬如賓嘛,所以我剛剛才會那樣說。”
鄧棋森眼神有些黯淡,卻終究還是沒有再說出什麼。
我歎了一口氣,也許真的是因為他的外貌變了,所以我才會這樣子對他吧。
我尷尬的在一旁不知所措,就在這個時候,城堡的大門打開,小白從裏麵出來了。
小白手裏拿著一把紅色的鑰匙,他緩緩的走到我身邊,把鑰匙遞給了我,對我說道:“小純,你看看,我拿到了。”
我看了眼小白,他身上一點兒灰塵都沒有,更別說傷口什麼的了,看來這一次,他很輕鬆的就拿到了鑰匙,讓我心裏對他和這裏有關係的看法更是加深了幾分。
“小白,你沒事吧,這一次怎麼樣?有沒有什麼危險?”
我對小白說道。
小白搖了搖頭,對我說道:“沒事的,我也沒有遇到什麼危險,還算順利。”
“謝謝你,小白,現在我們要怎麼辦?”
我問小白,在這裏,我完全是以小白為中心了。
什麼事情都要問小白如何做,自己是一點兒辦法也沒有的,而鄧棋森他們更是不懂,在這裏,小白就是最厲害的一個人。
小白幽幽的說道:“小純,你把鑰匙都拿出來。”
我連忙拿出了我的那幾把鑰匙,鄧棋森和林子寧之前也把鑰匙給了我,所以我一並拿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