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麒麟走後,剩下的幾人看著張雲雷,眼裏滿是疑惑。
張雲雷看著他們這個樣子,嘴角抽了抽,有些不確定:“一會兒就知道了?”
沒等他們問出,那個黑洞就掉下來了一個人,沒看到那人的樣子。
隻見那人穿著一件水藍色的長袍褂子,上麵繡著精致的花紋,花紋是瑩白色的,看著像是他們在院子裏麵見過的藏海花。
幾人還沒反應過來,那人便直直的掉下來,在下麵的幾人都倒吸了一口氣。
王九龍剛想上前幫忙,便被張雲雷一把拉住了。
王九龍:“不是,老舅,你怎麼還拉著我啊?那人要掉下來了!”
張雲雷聽了,看了他一眼,語氣有些微妙:“九龍啊!你去可以回幫倒忙!”
王九龍:“啊?什麼……”
話還沒說完,便被一旁驚呼的聲音打斷了,轉頭一看,也倒吸了一口氣。
隻見剛才那個要掉下來的人在空中轉了幾下,便控製住身體穩穩地落了下來。
剛落下來的張守靈有些驚訝和惱怒,還沒怎麼著就看到不遠處的幾人,心裏不知想著什麼,慢慢朝幾人靠近。
張雲雷他們在人落下來的時候看清了長相,男子的身高很高,差不多快一米九了,而且男子長的也很好看。
皮膚白皙,五官精致,溫潤如玉,一雙桃花眼清冷溫柔,整個人如那溫柔的救世神明。
看著向他們走過來的男子,都驚的回過神來。
張守靈看著站在一起有些緊張看著他的幾人,溫柔的笑了笑:“幾位好!在下有些事情想問問各位。”
聽著麵前男子的話,幾人互相看了看,孟鶴堂先開口。
孟鶴堂:“這位先生,您有什麼想問的盡管問。”
張守靈:“在下想知道現在是什麼時間?各位又是什麼身份?”
孟鶴堂:“現在是2017年一月底,我們都是德雲社的相聲演員,現在這裏是玫瑰園。”
張守靈聽了,點了點頭,笑得更溫柔了,隨後拿出一個小盒子,笑了笑遞給了幾人。
張守靈:“幾位,這是在下送給幾位的補藥,對身體有好處,幾位試試?”
幾人互相看了看,不知道該不該拿,看著笑的溫柔又光明正大威脅的人,幾人都沉默了。
張守靈見幾人都不接,笑的更溫柔了。
張守靈:“怎麼?幾位是不給我麵子?都不吃嗎?”
聽著這帶有一點殺氣的聲音,幾人再次互相看了看,孟鶴堂再次開口。
孟鶴堂:“那個,這位先生,我們收下了,隻是我們現在都不怎麼想吃,您看?”
張守靈聽了,似笑非笑的看著幾人,目光從幾人身上轉了轉,看過王九龍,孟鶴堂和周九良什麼也沒發生。
隻是在看到張雲雷的時候,整個人的溫柔都收了起來,眼睛死死盯著張雲雷手上戴著的玉戒。
幾人見他這樣,都有些緊張,紛紛將張雲雷擋住,張雲雷自己也有些不自在。
張守靈看著被擋住的人,語氣有些淩厲:“你手上的玉戒是哪來的!”
張雲雷聽著這淩厲的話,有些不自在,他似乎知道麵前這人是誰了,他媳婦之前跟他說過。
張守靈看著不說話的人,很是生氣,質問的聲音大了些。
張守靈:“我在問你一次,你手上的玉戒哪來的?”
張雲雷回過神來,有些無奈:“這是我媳婦兒送給我的。”
張守靈:“你說謊!她不可能喜歡你的。”
張雲雷聽了,有些生氣:“不是,你怎麼說話的?我媳婦最喜歡我了。”
張守靈:“不可能!你……”
“守兒,好久不見!你來了啊!”
張守靈的話還沒說完,便被匆匆趕來的張落靈打斷了。
張守靈聽到熟悉的聲音,整個人身上的冰冷溫度都化開了,有些驚喜的抬頭看向來人。
張守靈:“姐,姐姐,阿姐!”
說著向來人跑去,眼眶泛紅,眼睛有些濕潤的跑的來人麵前。
張落靈看著快掉眼淚的弟弟,整個人都軟了下來,伸出雙臂。
張落靈:“守兒,好久不見,不抱姐姐一下嗎?”
張守靈:“阿姐,姐姐,我好想你啊!好想好想的!”
張守靈彎下腰抱著張落靈在她耳邊哭訴著想念委屈。
張落靈聽著弟弟的想念委屈,伸手拍著弟弟的背,安靜的聽著,時不時的溫柔安慰幾句。
這一刻,兩人都忘記了周圍的人,眼裏隻有彼此,從小到大沒離開過的姐弟四人,在一次分開過後,終於有兩人再次相見。
相信不久後,姐弟四人便可以像小時候一樣,再次相見,而這一次,她們將不會再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