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北風呼呼的刮著!
破舊不堪的老木門發出不堪重負的慘叫,就掛的在老舊地門框上搖搖欲墜,但半邊門那是開著的,像是在迎接什麼的到來。
但真的會來嗎?
他們已經來了。
踏入兩雙灰色靴子,黑色的軍體束身衣,外麵裹了一層綠色的風大衣,其中一人畏畏縮縮的,另一個人走路略微漫不經心道可以看得出他的腳步向前半步,而後麵跟著的那個畏畏縮縮的人,腳步永遠向後半步,縮頭縮腦的。
院子裏也沒什麼好看的,他們進去了無非就是被院子裏那棵巨大的槐樹上麵飛落的枯葉給打亂了眼前的景象。
像是仿古一樣的宮廷式造的小木屋,此時好像隻剩框架,外形的韻味很足,但同樣的,也是覺得讓人看到就會認為下一秒就會徹底坍塌一樣,給不了人安全感。
更別提,站在下麵仰望三四分鍾,可能都怕被砸死的溫其了。
一前一後兩人順著院子裏的一道後門進了後院,前者一直在盯著,那棵長得實在是巨大的槐樹,大眼一掃,可以分辨得出是茂茂盛盛的。
可總覺得多看幾眼就會被吸入,其中好像會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一樣。
像誘人深入的地獄一般,讓人無法捉摸。
最終他們的目的地是一口井。
隻見四下無人還刮著寒冷北風的地界,兩人皆是在對麵對自己麵前那空曠的空氣,輕輕的點著什麼,眼珠子不斷的掃動著,像是在觀察。
“大哥,哥們兒!這不是真的吧?還真要——”溫其的話沒說完,但話語未盡之意,卻是兩人都懂的。
何以初露出牙齒不由得笑了一聲:“當然是真跳啊!看著紙上寫的嘛,禁這個特殊副本還需要生死有命,緣由天定!”
溫其一下子就苦了臉:“這不是讓我們送死嗎?要不我們換個——!”
話剛說到這兒,溫其下意識的閉上了嘴,他現在還是人俘虜呢,這個詞兒用得妙,他心裏誇了自己一句,但他現在的情況用這個來解說最合適不過。
因為這哥們兒一開始就和自己說了,必須從這個井跳下去,因為這是特殊出發點,說什麼要連接心靈感應,這樣組隊卡才能生效。
哪兒有這樣的進副本方法啊?!
溫其心裏暗暗恨著,保持疑惑態度,那張卡,到底是誰寫的卡就不能人性化一點,不從這麼高的井裏跳下去,誰知道裏麵有沒有水,萬一要沒水他不就成肉醬了!
他下意識的把何以初給剔除了,變成了債主一般的存在,卻恨起了幕後操作的那個人。
因為好像潛意識裏何以初是不會害他的。
哪來的自信?不知道。
如果問的話也隻會告訴你,直覺吧。
何以初的眼神讓他一再無法抵抗,溫其瞧著略微有些小惱的揉了揉自己的頭發:
“好的,好了我知道了!我跳!”
所以別再用那種毛骨悚然的笑容看著我了。
總感覺幾條命都不夠用。
太tnd嚇人了。
但是何以初這次隻是逗逗他,一臉嚴肅的從剛才進門開始就感受到氣溫的驟降,明明外麵的空氣季節也不像是秋天或冬天的,但一進門就猛然的驟變,可一下子讓這小朋友苦了臉,心態也變化萬千,臉上就像打翻了調料瓶一樣,酸甜苦辣鹹的,看著特好玩。
這次竟然是自主自的走在了井邊,利索的跳了下去。
連一絲遲疑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