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婉兒和妹妹去洗澡了。孫平拿出慧律和尚贈給他的《天罡武籍密鑒》翻看了起來。
看了一會，他放下《密鑒》，給趙春波打了電話。然後走到院子說：“婉兒，我出去一下。你別離開家裏。”
婉兒頭上裹著毛巾，把簡易布簾遮擋在身上，探出頭問道：“我能跟你去嗎？”
“野外的蚊子太多。我和春波出去。”
“你多長時間能回來？”
“一個小時吧！”
“行，我等你。”說完，婉兒把布簾放下了。
看孫平走了，婉兒問道：“這麼晚了，你哥去哪呀？”
“婉兒姐，我哥每天晚上都出去。他去幹啥，我也不知道。”
然後她悄悄地對婉兒說：“我哥每天晚上都出去練功。……”
孫平走出不遠，趙春波跑過來說：“平哥，找我什麼事？”
來到采石場空地，孫平先是練了一套基本功。然後對趙春波說：“我們對決一下怎麼樣？”
盡管孫平練的是基本功，可也讓趙春波看傻了眼。他走過去，用手機電筒照了照那棵榆樹，發現上麵都是手砍的印記。他又走到石壁跟前，仔細地看了看那上麵的石頭。石麵上很多都是新茬。掉落在地上的碎石塊很多都已經變成了粉末。
趙春波驚訝地說：“和你對決，還是算了。你教我功夫吧！”
趙春波的話音還沒落，孫平的一掌就衝他打了過去。
春波的反應還算及時。他向側麵躲閃，孫平的又一掌直接向他的脖頸砍去。
這下，趙春波可是沒處躲閃了。他把眼睛一閉，就等著挨揍了。
孫平看他沒有躲閃，瞬間收回手掌。盡管這樣，掌風還是讓春波嚇得立馬冒出汗來。
看孫平收回拳頭，趙春波擦了擦頭上的汗說：“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我得罪你了。”
孫平嘿嘿一笑說：“你自由發揮一下，我看看你的拳腳。”
“平哥，看拳！”
趙春波話音沒落，拳頭就伸過來。孫平沒有躲閃，而是向後退了幾步。隨後趙春波的第二拳向孫平的前胸砸過來。
孫平一個翻身，躲過去了。隨後，趙春波使出全身的招數，在孫平麵前練了起來。
大概二十幾分鍾，趙春波收住拳腳，向孫平做了個標準的禮儀姿勢。
他說道：“平哥，我這些都是在武校學的。”
“不錯，就是力道差了點。回頭我給你一瓶藥，每天吃一粒。你的體力得必須能得跟上去，不然出拳沒有速度。”
孫平話音剛落。他稍一躬身，一掌打出去。隻聽他前麵的蒿草“唰”地一聲響動。
孫平說：“你看看這些草怎麼樣了。”
趙春波打開手機電筒一看，他驚住了。原來這些草一水水地折了一條道子。其寬度隻有手掌寬，就像是一條線一樣展現在春波的眼前。
孫平說：“這就是力度。不然打出去，對方不會受到任何傷害。反而容易受到他的傷害。”
趙春波驚訝之後，立馬跪下說：“師傅，請受徒弟一拜。”
孫平看著他，歎息了一聲說：“春波，今天看你主動陪我進警局的份上，我收了你這個徒弟。”
看孫平答應了。趙春波連磕了三個響頭。
離開采石場，他們一邊走一邊聊天。
“知道葛老大為啥綁架大小姐嗎？”
“按說，葛老爺子不應該呀！他和我幹爹的關係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