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天上午,我們正在照常的“工作”,可不知道哪來的一聲巨大的爆炸聲,頓時打斷了整個工作環境。
二樓盯著我們的那些打手頓時端著槍走了下去。
很多人都走到窗戶邊想看看什麼情況,其中也包括我。
隻見在園區門口,出現了四五十號全副武裝的人,包圍了整個園區。
門口的兩個打手已經倒下了,應該是剛剛被炸死的。
在對麵那四五十號人當中,站著兩個人,其中一個人臉上一條深深的刀疤,舉著一把ak,嘴裏還叼著煙。
在這個人旁邊站著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挺著大腹便便的肚子,一副大老板的裝束,帶著一副眼鏡,長的看起來和眼鏡男有一絲相似。
這個陣勢,把園區那些打手可嚇的不行,別看他們在我們麵前多囂張,真遇到真刀真槍,他們也就慫了。
梅姐知道後,連忙撥通了一個電話,然後趕緊走了下去。
這是,那個刀疤男拿出了一個喇叭,對著園區大吼著
“裏麵的管事人呢,給勞資滾出來,否則,別怪勞資踏平這座園區”
梅姐見此,咬咬牙走了出去,然後遠遠的大聲回應
“這位爺,不知道我們是哪裏得罪您了,有什麼事好商量,何必大張旗鼓的”,梅姐應該也是第一次見這種場麵,我看見她的手也在不停的顫抖。
“聽說你們抓了我們劉老板的兒子,現在,把人交出來,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了”,刀疤男惡狠狠的說道。
“我們這裏人比較多,不知道您說的劉公子是叫什麼名字”
那個西裝革履的男子站了出來,麵無表情的開口了:“劉慶”。
話音剛落,梅姐差點沒站住,臉色變得慘白,我當時還不明白,隻是覺得這個名字有些耳熟,但是後麵一想。
這特麼不是眼鏡男嗎!!!
怪不得眼鏡男之前這麼強硬,原來是有這麼深厚的背景。
梅姐估計也沒想到眼鏡男有這麼深的背景,否則當初也不敢拿眼鏡男開刀了。
這下麻煩了,眼鏡男現在被折磨成這樣,現在都還關在狗籠裏半死不活的,要是這個劉總看到自己兒子被折磨成這樣,估計真的會滅了整個園區。
也難怪梅姐聽完這個名字是這個反應了。
我看見梅姐給兩個打手使了個眼色,然後兩個打手馬不停蹄的走過去把眼鏡男抬了出來,去了一樓的一個房間。
“這位爺,這個人我們真沒抓過,您是不是搞錯了”,梅姐還在拖延時間。
“少跟我打馬虎眼,我們都調查清楚了,就是你這邊抓的人,你如果不放人,就別怪我們攻進去找人了”,那個刀疤男說著。
“這位爺,您先別激動,和氣生財嘛,這樣,您給我點時間,我現在去查一下有沒有這個人”。
隻見刀疤男和西裝革履的男子說了幾句話,然後同意了,不過也就僅限十分鍾。
梅姐走了回來,叫來幾個打手安排一些事,就立馬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我這時候還是挺激動的,我打心底希望他們打起來,這樣說不定,就可以趁亂逃出去了,我偷偷的叫趙銘和王夢做好心理準備,看我眼神……
很快,十分鍾過去了。
幾個打手將眼鏡男扶了出來,把血跡清洗幹淨了,還給他換上了一身幹淨的衣服,為了遮住被割掉的耳朵,還給他梳了個斜劉海,隻不過,眼鏡男此時還是虛弱無比。
看起來隻剩一口氣吊著。
梅姐帶著幾個打手,扶著眼鏡男慢悠悠的走了出去。
“兩位爺,不知道這個是不是你們要找的人”,梅姐率先開口。
由於距離比較遠,那個中年男子還拿了個望遠鏡看了會,然後對著刀疤男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