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鎖鎖抖了一下,有些悲涼的吐槽道:“我怎麼這麼倒黴,我還沒進這個公司呢,在你眼裏它就要沉了。”
陳凡聽了朱鎖鎖的話笑了一下然後說道:“我隻是說不看好這個項目,未來確實可能會有一大群人分道揚鑣。”
“但這些跟你這個小員工有什麼關係?葉謹言再不濟也不會少你的工資。”
朱鎖鎖聽了陳凡的話心裏輕鬆了起來,確實,精言沉不沉關自己一個打工人什麼事兒。
想到這裏的朱鎖鎖不再惆悵反而興致盎然的問道:“那陳老師,咱們有沒有辦法靠著這個消息賺一筆錢。”
陳凡想了想然後說道:“那就是做空了,可在咱們這裏這個行為是不被允許的。”
朱鎖鎖問道:“什麼是做空?”
陳凡想了想然後舉了個通俗的例子:“有那麼一款家具,他價值一萬五千塊。但我覺得他就不值這個價,我篤定了不久的將來會降價。”
“於是我向家具城借了這個家具並約定了利息和還款時間。”
“然後到手的當天我將家具以一萬五千塊的價格賣了出去。”
“我現在手裏就有了一萬五千塊錢,等過了幾天,這款家具果然降價了隻值一萬塊。”
“我出手花了一萬塊買了回來,然後把這個家具還給家具城並且支付這幾天的利息。”
“至此,我剩下的錢就是此次做空的收益。”
朱鎖鎖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我基本明白了,那為什麼國家不允許呢?”
陳凡繼續解釋道:“現在的主體還是一些散戶,市場並不成熟,引入這個機製,市場往往更容易被操控。”
“說到底,做空想贏就是篤定了,這個公司接下來會輸。如果引入這個機製。”
“那一些不實的攻擊可能會直接損害到企業或者中小投資者的利益。”
朱鎖鎖有些艱難的點了下頭然後說道:“我大概懂了,但既然咱們這裏的市場不支持做空。那就沒有辦法靠著這個消息賺錢了嗎?”
陳凡搖了搖頭然後說道:“目前看來沒有,不過鎖鎖,你現在很想賺錢嗎?”
“廢話,”朱鎖鎖翻了個白眼然後說道:“誰不想賺錢啊。”
陳凡想了想然後說道:“我最近還真有辦法,而且就跟精言有關係。”
朱鎖鎖聽到陳凡的話眼睛一亮然後說道:“說來聽聽。”
陳發答道:“前麵說,葉謹言的轉變勢必會給他的公司埋下一顆炸彈。”
“分道揚鑣是必然的,可他們這些人隻是離職又不是死了。”
“那時的他們,將會麵臨兩個選擇,跳槽或者自己創業。”
“而我篤定他們會聯手創業。”
朱鎖鎖打斷道:“等一下,為什麼你會篤定他們會創業呢。”
陳凡笑了一下然後說道:“說到這裏就不得不說到你的上司楊柯了。”
朱鎖鎖挑了下眉然後說道:“怎麼說?”
陳凡答道:“楊柯作為銷售部的經理無疑是稱職的,性格上呢,可以說是年輕時葉謹言的翻版。”
“他這個人做事從不打無把握之仗,掛在嘴邊的一句話就是人都有個價。”
“他不會給你畫什麼大餅,不會跟你說什麼情懷。”
“他信奉的就是,在自己賺到錢的同時讓身邊的人也要賺到錢。”
朱鎖鎖聽到這裏眼前一亮然後說道:“聽起來不錯。”
“是吧,”陳凡點了下頭繼續說道:“確實不錯,談錢嘛,大家出來打工還不是為了錢。”
“所以可想而知他手底下拉攏了一大批的精兵強將。”
“而據我所知他不是屈居人下的那種人,所以他必然會出去另立門戶。”
朱鎖鎖點了下頭然後說道:“可這才隻是銷售呀。”
陳凡搖了搖頭然後說道:“別急呀,還沒完呢。我在說說為什麼我看出來他有自立門戶的心。”
“這小子四年前就跟精言財務潘老師總監好上了,兩個人談了四年戀愛瞞住了公司的所有人。”
“以他倆的關係,隻要楊柯走人,潘老師勢必辭職,跟他一起走人。”
“再說唐欣,當年南孫的小姨為什麼和葉謹言分道揚鑣?因為理念不合啊,所以辭退了小姨留下了實用主義的唐欣。”
“可現在葉謹言改變了方向,今天的唐欣就是之前的小姨。”
“還有李昂,作為精言的接班人。誰認識他誰知道他?”
“成就感沒法滿足的李昂未來勢必會走向楊柯。”
“總之拉上這四個人的楊柯,我不知道他未來會走到哪一步,但至少在前期,投資他的收益還是有保障的。”
“而且你也不用擔心他不接受投資,房地產這行入門哪有那麼容易他肯定很缺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