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運的是我們沒有死,除了一些人被撞傷之外,其他人也隻是受了點驚嚇。
飛機沒有墜毀,也沒有遭到射擊,之所以往下墜都是德國佬給飛行員出的注意,他決定置死地而後生。
德國佬知道後麵的日本戰機隻是路過。並沒有把我們當目標。
日本人看到我們已經墜落便不在追擊,所以他們上了德國佬的當。
後來白鳥聽說了這一切,都是德國佬想想出的計劃,他並沒有感謝德國佬救了他,而是一直責怪德國佬為什麼不提前告訴他,讓他受盡了害怕。
他為了平息自己的憤怒經常叫德國那位軍人,德國佬。
飛機迫降在新幾內亞的一個小島旁邊的一片沼澤地上。人們催著機長快點起飛。
還能動的人都趴在窗邊看著外麵荒蕪的島嶼,我們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
“這是什麼地方”白鳥問我。
“不知道”我很簡單地說了一句。在墜落的過程中我被什麼東西給劃了一下大腿,還在流著鮮血痛得要命,。
“夥計你沒事吧”老黑關心了我一句。
“沒事,謝謝”我對對他微笑了一下。
老黑用菲律賓語喊了一句“有沒有醫生”
突然一個菲律賓女孩膽怯地站了起來說“我,我是醫生,有什麼要幫忙的嗎。”
她叫沙麗亞,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姑娘,是菲律賓正宗的傳統人種,黑呦呦的肌膚,一雙大大的眼睛,厚厚的嘴唇,她可以說是上帝留給我們最後的禮物,因為她是這機艙裏唯一的一名醫生。
她用熟練的動作,很快就給我止了血。
我應該向她說句謝謝,在我還還沒開口的時候她已經離開了我,她接下來救出了一位被座位夾斷手的小孩。
一下子她成了我們當中的天使。
“很不錯的姑娘呢”白鳥不禁讚美了一句。
更讓我但心的是為什麼這麼久了飛機還沒起飛。
“怎麼還不起飛”我扶著座椅上的扶手向駕駛室走去。
我遠遠地聽到機長在抱怨的聲音,無獨有偶,飛機壞了。
“見鬼”德國佬用拳頭朝機身槌了一拳。
我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了下來。
突然白鳥趴了下來,他像是感覺到了什麼。
突然他抬起頭說“你有沒有感覺到,我們的飛機在下沉。”
他這麼一說倒是提醒了我。不幸的是我們的飛機停在沼澤地上,它正以一定的速度在往沼澤裏沉下去。
我站起來說“大家都安靜地坐著,現在我們的飛機正停在沼澤地裏,你們越是亂動,陷得越快。”
剛開始人們還是很安靜,過了一段時間,飛機還沒有辦法起飛,人忙開始慌亂。
“快起飛啊”人們驚慌地喊著同一個意願。
“你以為是鳥啊,想飛就飛,”白鳥自言自語說了一句,他說的是普通話所以幾乎沒幾個人聽得懂。
“看來這次是死定了。”白鳥一個勁地自言自語。
“閉嘴”敲他頭的還是老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