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之後依然沒有人來搜救我們。由於沼澤地的另一端是海,所以小島的夜有點冷,我一夜都睡不著,我往我們的飛機望去,它已經被泥土蓋得無影無蹤。
“看來,不會有人來救我們了”德國佬背對著太陽,他像跟著太陽升起的天使。
“你說,我們繼續等,還是穿過這片沙地”我和德國佬商議著。
“留在這裏,遲早得餓死”德國佬不掙氣的肚子“咕嚕”地響著,一些體力不佳的人已經餓得站不起來了。
“穿過這片沙地,最少也得兩天,我怕我們會餓死在路上”白鳥插了一句話。
相對來說黃種人比其他人種挨餓能力強,所以白鳥看起來還是挺有精神的。
“原來吃飽飯也是種幸福”胖子在感慨著。
對他來說這一切更有考驗的作用。
“肯定是你黑錢賺多了報應”白鳥調侃了一句,之從白鳥英勇地為了他打過一架之後,他把白鳥當作老大來看待。
“也許吧”他笑臉相迎。
老黑在沼澤地旁邊徘徊了一會兒失望地回來,坐到我們的身邊說
“連草都沒有得吃”沼澤地裏不是沒有草,而是草都是鋒利的,根本不可以吃用。太陽越來越烈,饑餓更是讓我們生不如死。
“你看大小日本他們吃什麼”老黑驚訝地看著兩個日本人,由於我們不懂的他們的語言,所以我們想起他說的兩句話。
“酷達撒愛”所以我們分別給他取名,一個叫“酷達”一個叫“撒愛”,酷大是個頭較大的那個家夥。撒愛是個很聽酷達的話的人。
“他們在幹什麼”
他們在幹著你們想著都惡心的事。酷達從沼澤地裏撈起幾天條水螞蝗,他們將水螞蝗丟到沙地上,用沙子把水螞蝗給弄死,用旁邊的水洗了一下,甩幹上麵的水直接就放到嘴裏,水螞蝗身體韌性較好,不易嚼爛,所以他不停地嚼著,嘴角還流出水螞蝗身體上的液體,他嚼了一會兒之後,還是沒嚼爛,所以他整條咽了下去。如果你看見那些水螞蝗的模樣,我可以肯定你會很久沒胃口吃飯。
所有的人都看得目瞪口呆的,看著直叫人想吐。
酷達手裏還拽著幾條,他向我們搖了搖他手上已經弄死的螞蝗,示意我們要不要和他分享他的美味。
“小日本你牛”白鳥把頭轉向另一個方向像是要嘔吐,肚子裏卻沒有東西可以吐出來,勉強地吐了點口水。沒有人分享小日本的美吃。
奇跡的是他們吃了螞蝗之後並沒有什麼不適,這倒是提醒了我們,吃水螞蝗雖然惡心一點,可是能救我們的命。
當然我們不會像他們一樣,那和野獸沒有什麼多大的區別。
“我們也弄來吃”我說了自己的建議。
“你瘋了,我寧願餓死,小日本他們平時什麼都吃的,”白鳥並不是很讚成吃螞蝗。
“那你就抱著你的清高一起等死吧”中文不是很好的老黑一直都不明白清高是什麼,後來他一路在問清高是誰白鳥為什麼要抱著他死。
我沒有給出解釋。
“老黑”
“哎”他在思考著我們這群人總誰是清高,他驚詐地回了我一句。
“把你的刀借給我”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