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1 / 2)

我們既出不去,也不能原路返回。幽靈穀並不名副其實,我們從沒有遇到過什麼幽靈鬼混之類的東西。

蜘蛛的失蹤無形在暗示我們這幽靈穀裏有著什麼我們不知道的東西。

白鳥和老黑倒是多次討論到這個問題。他們像一個孩子討論玩具時一樣熱衷和好奇。而我總告訴這不是鬼魂幹的,他們總是把我說的話當做耳邊風,他們一個勁地認為這就是鬼魂在做怪,最後我警告他再這麼是在擾亂人說,這會受到懲罰。

可是由於我們的關係比較好,所以他們覺得我不會因為這點小事而懲罰他。所以他們常常忘了我的警告。

看,他們坐在空地上無聊得又說起了這件事。

“白鳥,你們中國的鬼是不是真的”老黑先說的。老黑是一個憋不住無聊的人,他總能從沉默中找到一個話題,不輪對方是誰,除了無生命的和話語不通,其他的他都會和別人說上一番廢話。

“我小時候也常聽說”白鳥說。

“要是真的,那你說蜘蛛姑娘會不會是被鬼魂給抓走了”老黑像一個孩子一樣天真。

對於菲律賓人來說,我們的鬼魂論是非常陌生的。

“我也覺得有這種可能”他們一附一和的對話讓我很煩燥,他們不但討論有關鬼魂的事情,白鳥還給老黑講了許多看似是他親身經曆的鬼故事。他說得添油加醋,把原本很可怕的故事說著說著,聽著感覺到鬼魂似乎是中國的特色文化。白鳥甚至可以把《聊齋誌異》裏的故事說到《三國演義》裏去,他確實有這種才能,別忘了,他是一位作家,三流作家。

但沒有人能清楚他說的是對的還是錯的,畢竟這群人裏能懂得中國文化內涵的沒幾個。

像老黑這樣的無文主意者,就算白鳥說孫悟空打死劉備他也不知道。

我看著老黑任由著他被白鳥在編的故事聽成曆史。

“夥計停下你的廢話”我對正在滔滔不絕的說著廢話的白鳥說。

“又有什麼事啊”白鳥憋了我一眼。

“我有事對大家說,由於蜘蛛姑娘的失蹤我想到了一個問題”我想一個討厭的領導一樣,說話總是吞吞吐吐的。

“什麼問題快說”白鳥還著急和老黑將他的故事呢。“為了安全起見,我們必須有人在夜裏輪流守看”我說。

“那誰來守看”白鳥問,大多數人聽到這話都散懶地,將視線從我的臉上移開,我知道誰都不愛幹這事,沒有人願意在深夜裏眼睜睜地站在幽靈穀裏,那是件很可怕的事。

我想我領導的地位該派上用場了。獨裁主義就是這樣,誰叫我一個人說了算,雖然德國佬名義上是和我一起共同管理這群人,可是他很少說話,一般也不會有什麼建議,他不會在這這小事上動腦筋,如果動腦筋那叫不值得。

“我們三人一組,自己的隊員自己挑選,婦女不包括在內,分好組員之後就輪流值班,不準偷睡,為了大家的安全,我希望你們配合一點,自覺一點。”

後來老黑選了白鳥和我,德國佬沒有主動選擇所以他隻能能和剩下的誰都不願為伍的日本人做一隊。分好人之後第一半夜值班的是我們,現在我們有了規則,突然間又有了保安隊,所以安全性又加強了,他們可以安心地睡個覺做個美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