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爭吵了大半天也沒有得出個之所以我然的結論。最後我隻能叫人把酷達給綁了起來。
白鳥一個勁地抱怨我,他抱怨我顧及了麵子,沒有殺掉酷達,所以他很失望。
我沒有理會他在旁邊一直怨言。我悄悄地來到了撒愛的身邊,我摩揣著他一定知道些什麼。
我在他旁邊坐了下來,手裏拿著一片樹葉,把它撕成樹葉絲。撒愛有點緊張,他不斷地撿著石塊丟到遠處,他約摸丟了十幾口,周圍的小石塊被他丟差不多,麵前光禿的一小片。
我突然開口說了一句。
“你會講中文嘛”我說。
他點了點頭,他一直不敢直視我,像個害羞的小姑娘,撒愛是一個偏內向的人。如果不是酷達指示他幹些什麼,可能他什麼都不敢幹。
“那你為什麼一直不說中文”我又問。
“不想說”他總是很冷淡,語言就像一塊冰一樣冷淡。
我不知道該怎麼接著問下去。所以一直沉默地坐在哪裏,坐了一會兒,氣氛突然變得有點尷尬。
“這個。。。”說著我有停了停。
“你有什麼要說的嗎?”他問。
“你知道酷達夜裏吸血的事嗎?”我開門見山地問他。
“有。。。沒有”他本來說有,可是有突然吞吞吐吐地說沒有。
“真沒有?”我問。
老黑看到我和小日本在說什麼,他便湊合了過來。
“在聊什麼呢”老黑灑脫地坐在上,他的褲子不用多久就也該光榮退休了。上衣早就不見了。
“沒聊什麼,你不是和那些大姐阿姨們做烤草蜢去了嗎?”我問他。
“今天不做”沒心情。
“哦,這樣。你就坐在哪裏,別瞎扯淡”我說。
“什麼叫瞎扯淡,我說的每一句話對你們都是有用的”他說著拍了拍自己的胸膛,裸露的胸膛,虯結的肌肉,拍起來聲音都不一樣。“沒有,我不知道他夜裏會吸人血”他說得很牽強,旁邊的老黑都能聽得出來。
“那沒什麼事”我說。
“老黑,你知道,是不是在你們菲律賓要是死人來,如果是冤死的,他的靈魂回回來的對不對”老黑對我這突然的問題,多少有點反應不過來。
我背著撒愛眨了眨眼睛,這時候他才覺悟我說這話的意圖。我知道,撒愛算得上是個膽小鬼,如果有什麼威脅他,他一定都把知道的給說出來。“是啊是有這麼回事”後來老黑還舔油加醋地說了一些有關恐怖的鬼魂複仇的傳說,可是這些並沒有讓撒愛妥協,不過多少也在他心裏留下了一些陰影。
我們老黑耍另萬般把戲,他就是不肯說出他究竟知道什麼。我和老黑失望地走開,某人婦人出之好心,把西班牙的女人給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