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藍’酒吧。
許北流上班的地方。
他從三點開始上班,打掃衛生。
打掃衛生很簡單,洗地,拖地,擦灰塵。
這個時間點,酒吧暫時不開門,隻內部打掃。
柳哥等人不是酒吧裏的服務員,是社會上的閑雜地痞。
到了五點以後,上班族開始下班,酒吧也慢慢的熱鬧起來。
許北流穿好服務裝,開始在各種客桌間來回穿梭忙碌。
“北流!”
一個叫喊聲音響起。
許北流轉身看過去,就看見一個黃頭發的幹瘦青年正在向他打招呼。
黃頭發的幹瘦青年身邊還有三人,站首位的是位體形圓胖,穿著花格子襯衣一眼看上去就是地痞形象之人,正是柳哥。
旁邊還有一人,傻乎乎的樣子,力氣奇大,大家叫他大山錘。
許北流昨天晚上雖然義氣擋下他們,但現在他對他這幾人已經沒了什麼好感。
以前幾人雖也幫了他,為他仗義出手,但那都是欺負人家少人,昨天如果不是老道人出手,他鐵定是要被人廢了。
不過許北流還是禮貌性的向征問個好。
“柳哥。”許北流走過去。
“北流,看來你沒事啊,沒事就好。”黃毛笑著說道。
柳哥圓溜溜的眼神有些怪異:“北流,別怪柳哥,不是柳哥不講義氣,後來我們又殺回來了,但當時並沒有看到你在,我們也不知道你究竟怎麼樣了。”
他嘴上這樣說,可完全沒有殺回去,今天來酒吧,隻是來看看許北流今天有沒有來上班,要是上班了,說明許北流沒事,要是沒有上班,他以後也就不會再有許北流這個小弟了。
“哦,是我命大,有警察來了,他們嚇跑了。”許北流沒打算把老道人的事以及自己新收的師姐說出來。
這幾個人要是看到師姐,鐵定會有其他主意。
“原來是這樣,你放心,這仇柳哥一定記著,我已經在暗中打聽熊哥那幾人,等機會到了,我們再一起去找熊哥報仇。”柳哥拍著許北流的肩膀說道:“來,給哥拿三箱紮啤來。”
“柳哥,這個恐怕得記你賬上了,我現在沒錢。”他的錢現在要養師姐所用,不會再挪出來給柳哥他們買賬。
以前這幾人仗著他的工資錢,沒少過來白嫖。
“北流,你這是什麼意思?”旁邊傻乎乎的大山錘橫著眉頭說道。
圓胖的柳哥往前站了兩步,滑溜溜的眉頭笑道:“北流,你還說你沒生氣,以前喝酒,這酒帳,不都是先記你身上的。”
“柳哥,那是以前,以後可就不行了。”許北流現在堅決要這和他們幾人拉開距離,不和他們再混一起。
“北流,你這是要跟兄弟們鬧離?”黃毛臉色不岔說道。
傻乎乎的大個子錘山攥了攥拳頭。
許北流依然不懼,說道:“柳哥,昨天晚上我一個人攔了他們十幾個人,護下你們,今天,你們這是也要做惡人,幾個人打我一個人了?”
柳哥一聽,立即圓眉笑道:“你們都閉嘴,哪能這樣欺負咱們的兄弟,北流是我們的兄弟。”
黃毛和大錘山這才收斂了幾分怒氣。
“今天的酒,柳哥請,北流,你也跟著一起來。”柳哥爽朗笑道。
“柳哥,我先去給你們拿酒。”許北流走到櫃台,向台主要了三紮酒,記在了柳哥名下,這才將酒拿了過來。
“柳哥,你們的酒。”
許北流把酒放下後,就轉身繼續去忙了。
“柳哥,許北流這小子不長眼啊。”黃毛小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