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店小二把飯菜端了上來,盛長楓也知道炙羊肉長什麼樣子了,原來就是烤羊肉啊,自己還真是孤陋寡聞了。
“長楓,你不是沒吃早飯嗎,趕緊吃吧,這家酒樓飯菜的味道還不錯。”顧廷燁禮讓道。
“我還真有點餓,顧二哥,那我就不客氣了。”
“客氣什麼,趁熱吃,味道才是最好。”
盛長楓直取一塊炙羊肉,外表微微金黃,香氣讓人垂涎,一口咬下,表麵脆、裏麵肉質緊實、多汁。
顧廷燁拿起酒壺,給盛家兄弟酒盞斟滿,“這酒叫瑤醽,也算是汴京城知名之酒,最是醇香幽雅,回味悠長。”
盛長楓來了興趣,拿起酒盞喝了一口,還真如顧二所言,醇厚綿柔,酒香四溢,度數不高。
“長楓,你幹什麼呢,怎麼自己先吃了一口。”盛長柏說道。
盛長楓一愣,這才想起,自己的舉動實屬冒失,尷尬一笑,把酒盞放下,“顧二哥,抱歉,聽你說這是好酒,沒忍住,失禮了。”
顧廷燁一擺手,毫不在意,“沒事,隻是沒想到長楓也是酒中之友啊。”
“他算什麼酒中之友啊,充其量就是好奇罷了。”盛長柏解釋道。
顧廷燁端起酒盞,“則誠,長楓,嚐嚐這汴京城的瑤醽。”
盛家兄弟也舉起酒盞,共同飲了一口,放下酒盞,盛長柏點頭了點頭,“仲懷,你所言不虛,真是好酒。”
盛長楓沒有言語,而是咬了一口炙羊肉,他真的餓了,再說,這炙羊肉真香啊。
顧廷燁放下酒盞,“長楓,別總吃炙羊肉,嚐嚐別的,這個薑醋生螺,蔥潑兔,旋炙豬皮肉,味道都不錯的。”
“好的,顧二哥。”盛長楓一邊吃一邊回答。
“仲懷,他年歲也不小了,不用照顧他。”盛長柏也夾了一塊炙羊肉,因為他見盛長楓吃的太香,自己也饞了。
“就是啊,顧二哥,你們倆先吃酒,我先墊墊肚子啊,一會兒再陪你吃酒。”盛長楓嘴裏還沒咀嚼完,有點含糊其辭,吐字不清。
顧廷燁點了點頭,“來,則誠,咱倆再吃上一盞。”
盛長柏一笑,端起酒盞,和顧廷燁吃了一口。
盛長楓雖沒喝酒,但菜都讓他嚐了個遍,味道是真不錯,這顧二還真會點菜,不愧是侯府嫡子,見識就是不一樣,果然是常客。
盛長楓一頓風卷殘雲,拍了拍肚子,真飽啊。
顧廷燁看他的樣子,笑著說:“長楓,飽腹了吧,來,吃酒。”
“哈哈…顧二哥,長楓當然奉陪。”
顧廷燁哈哈一笑:“來,讓我見識一下長楓的酒量。”
推杯換盞,高談闊論,嬉笑怒罵…
顧廷燁付了賬,幾人離開了酒樓。
剛出酒樓沒幾步,迎麵走過來四個人,一看穿著,兩主兩仆。
歲數都與顧廷燁差不多。
兩個公子,一個穿褐色衣裳,一個穿黑色衣裳,都是小眼睛,長相普通。
顧廷燁看見兩人後,略有嫌棄之色。
“廷燁,好巧啊。”褐衣公子一臉嬉笑。
“堂兄,你也來吃飯了,真巧啊,不如一起吧。”黑衣公子作揖道。
“堂兄,堂弟,我吃完了,要走了,你們吃吧。”顧廷燁擺了擺手,就要帶著盛家兄弟離開這裏。
褐衣公子見狀,一把攔住了顧廷燁,神色略為不滿,“我說廷燁啊,不是堂哥說你,你一聲不響的跑去揚州城玩耍了幾個月,把大伯氣壞了,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這是我家的事,和你沒關係。”顧廷燁麵色一沉,甚是厭煩。
“怎麼和我沒關係了,我可是你堂兄,咱們都姓顧。”褐衣公子一臉不爽。
顧廷燁一聽,諷刺一笑:“這時候想起是我堂兄了,你們冤枉我的時候,怎麼想不起來我們是堂兄弟呢。”
“那怎麼是我們冤枉你呢,那都是你自己做的事。”黑衣公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