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如見海棠那副驚呆的模樣,臉上露出得意之笑,“驚訝吧,海棠姐,我告訴你,當時我也驚呆了,半天都沒回過神來…”
看著盼如繪聲繪色的講述,海棠抿嘴一笑,這個冤家還真不簡單啊,又是神秘莫測的內力,又是詭異的禦劍術,現在連道符都出現了,真想知道這個冤家還有什麼能力沒有表現出來,想到這裏,海棠輕輕舔了一下下嘴唇,眼神多了些許期待。
“海棠姐,我家公子厲害吧。”盼如一臉花癡,眼中滿滿的愛意。
“是,你家公子最厲害。”海棠有點羨慕盼如,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那麼自己呢?仇也報了,自己又該何去何從呢?
盼如聽見海棠誇獎盛長楓,雙眼笑成了月牙,滿滿的幸福感。
看見了盼如臉上的幸福,海棠有一點點吃味,“盼如,你說公子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呢?”
“公子是什麼人?當然是君子了,風度翩翩,溫文儒雅…”
“停!我就不該問你這個花癡。”海棠一拍額頭,自己的腦子一定是發燒燒壞了,這個問題問盼如,那不等同沒問嘛,她滿腦子都是那個冤家的好。
“海棠姐,花癡是什麼?”盼如有點疑惑,海棠姐也經常冒出一些自己從未聽過的詞語,這一點,海棠姐和公子差不多。
“你現在就去照照鏡子,就知道什麼是花癡了。”海棠瞥了盼如一眼,也不知道那個冤家為何這麼招女人喜歡,盼如和他院中的丫鬟,兩個花癡,那是對他言聽計從,從不反駁他的意願。
“我才不去看呢,我自己長的什麼樣我自己清楚。”盼如吐了吐舌頭,她就知道海棠嘴裏沒好話,自己不就想公子了嗎,花癡了又如何。
在一起生活這麼多年,盼如當然知道海棠的心思,可惜不知為何,盛長楓總是對海棠敬而遠之。這也讓盼如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海棠媚骨天成,婀娜多姿,妖嬈嫵媚,如果換成自己是男人,一定會拜倒在海棠的石榴裙之下,可是公子卻定力十足,總是避著海棠,讓海棠又氣又怨,晚上總是罵盛長楓是大木頭,這些盼如都是裝睡聽見的。
海棠見盼如那副自鳴得意,握了握拳頭,要不是自己渾身無力,一定讓盼如感受一下恩師的嚴厲。
想法也就轉瞬即逝,海棠苦澀一笑,有時候她挺羨慕盼如的,想法簡單過的就幸福,可惜,自己不行。
海棠調整一下心態,神色如常,“盼如,我聽嶽琳說,昨夜你們又出去了?”
“嗯,公子說要斬草除根,就把那天來找茬的人都嗝屁了。”盼如做了一個抹脖的動作,然後回頭看了一眼,見門沒被打開,壓低了聲音,“而且,那個劉在安也被公子…”盼如給了海棠一個你懂的眼神。
海棠點了點頭,那個冤家還是一如往常啊,凡事求穩,不出手則已,一出手那絕對不留一絲麻煩,還真是雁過不留聲、風過不留痕啊。
“海棠姐,你餓了吧,我給你拿吃的來了。”嶽琳推開門,一臉笑容地端著托盤走了進來。
“琳兒,你來的真是時候,姐姐我還真有點餓了。”海棠咽了咽口水,摸了摸肚子。
“能不餓嗎,一夜加一上午的時間,海棠姐,我給煮的粥,先暖暖胃。”嶽琳把托盤放在小桌上,招呼盼如,兩人把桌子抬到床邊。
海棠也不客氣,端碗就吃了起來,她是真的餓了。
午餐過後,嶽琳與盼如把碗筷收拾下去,也離開了房間,讓海棠一個人休息。
躺在床上,海棠陷入了沉思,不知自己的未來在哪裏?之前的十多年,自己為了複仇而活,而現在呢,自己又該如何呢?
海棠有一個秘密,一個隻有她自己知道的秘密,她是一個穿越者,而且是胎穿,在她這世母親分娩前一天,她穿越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