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盛家的,而是你們的夫君自己的產業,與盛家沒有任何關係。”盛長楓笑著說道。
餘嫣然微張朱唇,眼神中透著驚訝。
趙鈺柔更加直接,在提盒中又拿出一遝,低頭查看,片刻之後,她抬起頭,“官人,怎麼大部分都是南方的呀,汴京城好像不是很多啊。”
“那是當然,我來汴京城才幾年。
就這麼幾年的時間,我一個人在汴京城擁有這些鋪子、莊園與田地,已經很努力了。”把提盒推到了她們麵前,盛長楓微微一笑,“這些都交給你們兩個,我可以徹底做一個甩手大掌櫃了。”
“這些…都交給我們。”餘嫣然看著一提盒的地契與房契,她有點眼暈,好像整個餘家也沒有這麼多吧。
“你們是我的大娘子,不交給你們,我交給誰去啊。”盛長楓捏了捏餘嫣然的瓊鼻,“對了,整個盛家都不知道我有這些產業。
所以啊,你們暫時誰也不能告訴,等咱們搬出去,單過之後那就無所謂了。”
“搬出去?”趙鈺柔一愣,但心裏還是蠻高興的,“搬哪裏去啊?”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趙鈺柔撅著嘴,有點不滿意盛長楓的回答,她見餘嫣然笑而不語,知道餘嫣然定是知曉此事,於是抱著餘嫣然的手臂,“姐姐,你就告訴妹妹,到時候咱們搬到哪去?”
“妹妹,你就不要為難姐姐了,咱們夫君不讓我說啊。”餘嫣然把桌上的地契都整理了一下,重新放進提盒中,然後拍了拍趙鈺柔的手臂,示意她先鬆開。
見餘嫣然向床頭的櫃子走去,但盛長楓總覺得,餘嫣然走路姿勢有一點別扭,好像忍著疼痛一樣。
一拍腦門,盛長楓來到餘嫣然身後,在她驚呼之中,一把抱起她,“嫣然,你那個…你…你要做什麼,告訴為夫,我幫你做。”
餘嫣然雙頰緋紅,瞟了趙鈺柔一眼,見她捂嘴偷笑,她更加羞澀,輕輕錘了盛長楓一下,“官人,你先放我下來,我就是取一件東西而已。”
可惜,盛長楓就是不放手,抱著餘嫣然,按照她的指示,在櫃子上拿了一個小木盒之後,又回到了桌前。
“姐姐,官人懷裏溫暖吧。”趙鈺柔見滿麵羞紅的餘嫣然,忍不住調侃道。
“你還好意思問我,你昨夜…你還不知道嗎。”餘嫣然翻了個大白眼,打開木盒,裏麵隻有一層薄薄的紙張,苦澀一笑,“官人,我的情況你應該很清楚,我那父親…唉,不說他了,這木盒裏是我祖父和祖母給我的嫁妝。”
“餘老…祖父和祖母也是用心良苦,嫣然,你把它收好,留著當一個紀念吧。”盛長楓心裏清楚,餘老太師一生兩袖清風,能給餘嫣然攢下這麼些實屬不易。
趙鈺柔一見,她也站了起來,想去拿自己的家底,由於心急,邁的步伐有點大,一下撕扯了疼痛之處,她哎呦一聲,臉上布滿紅暈。
盛長楓嗬嗬一笑,自己不能厚此薄彼啊,同樣一把抱起趙鈺柔,也是拿了一個木盒回來,又把她輕輕放在椅子上。
餘嫣然也不說話,單手托著下巴,直勾勾地看著趙鈺柔。
“哎呀,姐姐,不要看了。”趙鈺柔苦澀一笑,還真是風水輪流轉,剛才自己調侃餘嫣然,現在報應就來了。
她打開木盒,裏麵是厚厚的一遝,“官人,這是我的嫁妝,一開始柔兒還以為挺多,但看見你的家產之後,我都覺得我父親是不是王爺了。”
“胡說什麼呢,你父親不是王爺,那誰是啊。”餘嫣然有點哭笑不得。
“可是,他一個王爺,給的嫁妝還沒有官人自己的產業多呢。”趙鈺柔微微翹起朱唇,也不知道她是為自己嫁了一個好男人而開心,還是為了豫王給的家底少而不滿。
“你們兩個呀,都把自己這點家底收起來吧,現在還是好好想一想,誰來管家吧。”
“呃…還是姐姐管吧。”
“不,還是妹妹管吧。”
盛長楓再次拍了拍腦門,又來了,自己這兩個妻子太客氣,不過這件事自己不能再參與,讓她們自己決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