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客棧,把衣服換下,盛長楓來到床前就是一愣,因為趙鈺柔睜著大眼睛,坐在床上,鼓著臉,似有生氣。
“柔兒,你怎麼醒了?是為夫吵醒你了嗎?”
剛坐到床上,趙鈺柔就撲進盛長楓懷裏,雙手抱著他的腰,頭埋在他懷裏嬌聲嬌氣道:“官人,你去哪了?
你知不知道,柔兒睜開眼睛,看不見你,有多害怕嗎,以為你丟下柔兒,不要柔兒了呢。”
輕輕撫摸趙鈺柔的玉背,盛長楓笑著說:“柔兒,你是不是睡傻了,你是我開中門,三書六禮迎娶的大娘子,我心疼還來不及呢,豈會不要你啊。”
趙鈺柔心中甜蜜,她櫻唇輕啟,嬌軟甜膩道:“那你這大半夜的去哪了?”
“來了一位故友,出去見了一麵。”盛長楓很自然地回答,他沒有要隱瞞的意思。
“故友?誰啊?我見過嗎?”
見趙鈺柔一連三問,盛長楓用實際行動回答了她,給了她一個熱吻,吻到趙鈺柔情迷意亂,盛長楓回身拉下簾子,與趙鈺柔一夜纏綿。
太陽東升,盛長楓神清氣爽地出了客棧,坐上了馬車向著府衙而去。
趙鈺柔則是渾身乏力地躺在床上,但眼神充斥著滿足,還有那麼一絲力不從心。
紙月端著早飯走了進來,把飯放到桌上,習以為常地把趙鈺柔扶起,讓她靠坐在床頭,又回身端著早飯走了回來。
趙鈺柔不讓紙月喂食,而是自己端著吃,畢竟自己又不是生病。
“姑娘,當初兩個小娘要跟過來,你還不高興,現在好了吧,你一個也…”紙月臉頰微紅,接下來的話有點說不出口。
趙鈺柔毫不在意,也不說話,就是大口朵頤。
畢竟昨夜體能消耗過大,一頓風卷殘雲,絲毫不顧自己縣主的形象,接過紙月遞過來帕子擦了擦嘴,笑著說:“紙月,你是不是傻,我為何要纏著官人,讓他帶我出來,還不是想兩人有獨處時間嗎!
餘姐姐已經懷孕了,我們兩個同時出嫁,同時與官人洞…咳咳…她都懷孕了,而我卻沒有,你讓外人怎麼說本縣主?
不會生孩子?還是怎麼地啊,不管是那種說法,本縣主都不想聽見,所以啊,我也要盡快懷上身孕,這樣就沒有胡言亂語了。”
“可是…可是縣主你…你累成這樣,主君也不知道心疼你。”紙月垂下頭為趙鈺柔鳴不平。
“哎呀!你個傻丫頭,等你嫁人了就明白了。”趙鈺柔臉上升起兩片紅暈,紙月的話讓她想起了昨夜飛上雲端地感覺。
“奴婢不明白,就是見縣主這樣,奴婢有些心疼。”
趙鈺柔見紙月這副羞澀模樣,眼珠一轉,“紙月啊,既然你這麼心疼我,那今晚你就留在這裏,我…我要是不行的時候,你來替我服侍官人。”
“啊?縣主,你…你說什麼?”紙月抬起頭,一副懷疑自己耳朵聽錯了的表情。
“咯咯…你沒聽錯,晚上你就留下,服侍官人吧。”趙鈺柔玩味一笑,饒有興趣地看著紙月。
“縣…縣…縣主,你…你別拿奴…奴婢找樂子,奴婢把…把碗送出…去。”紙月又害怕又羞澀,不等趙鈺柔同意,低著頭跑了出去。
“咯咯…哈哈…紙月,碗!”趙鈺柔開懷大笑,笑的花枝亂顫。
紙月跑出了門,才發現自己空著手出來的,碗還留在屋中。
但她立即沒有進去,而站在門後,想著趙鈺柔的話,她心髒一個勁地怦怦亂動,臉上紅的像是被蒸了的螃蟹,還冒煙呢。
紙月心裏是七上八下的,做為一個陪嫁丫鬟,讓她服侍主君,那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可是,自己有些害怕,趙鈺柔每次都是一副要生要死的樣子,她怕自己還不如趙鈺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