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楓兒,你有沒有受傷啊?”
聽見了盛紘的問話,讓盛長楓有點哭笑不得。
從福寧殿出來之後,在宮門外稍微待了一會兒,再到坐上馬車,盛紘的嘴,就沒合上過。
不是與其他官員的相互奉承,就是向盛長楓打聽一些救駕的細節,其餘的就不存在了。這不,馬車都走了一會兒,盛紘才想起問這個問題。
瞧見盛長楓滿臉的嫌棄,盛長柏輕咳一聲,吸引了盛紘的注意力,他慢悠悠地說道:“父親,你沒看見長楓一塵不染嗎,連官服都沒破,他豈能受傷啊!”
“啊對對,還是柏兒觀察仔細,為父居然沒瞧見。”盛紘手撚胡須,臉笑的都快要變成菊花。
看見盛紘的笑容,盛長楓低下頭微微一撇嘴,自己這個便宜老爹,隻關注他在意的事情。其他的事情,他不是瞎就是聾,人生哲理他倒是非常通透。
苦澀一笑,盛長楓甚是無語,本來從皇宮出來,他打算直接回家。
可盛紘非拉著盛長楓,讓他回一趟盛宅,把皇宮救駕與姑蘇之行,都詳細與其說說。
還有一件事,就是讓盛長楓拜見一下盛老太太與王大娘子。
畢竟他也有幾月沒去,讓其他人知道的話,會有閑言碎語,說盛長楓不懂禮數。
無奈之下,盛長楓隻得與盛紘回去一趟,他可不想落下把柄,畢竟唾沫星子能淹死人!
見盛長楓低頭不語,盛長柏拍了拍他的肩膀,有些好奇地問道:“長楓,你何時開始習武?
現在如此了得,一群官兵都倒在你的劍下,要不是還是這張臉,為兄都以為呀,你被人調包了呢。”
“柏兒,你這是說的什麼話,還能有人冒名頂替你弟弟啊。”盛紘略微不滿地瞪了盛長柏一眼,然後又恢複一臉笑容,“長楓習武啊,為父是知道的。
隻是他平時在家沒有顯露罷了,你天天在念書習字,很少走出自己的院子,不知道也是正常。”
盛長楓有一絲詫異,他沒想到盛紘居然會替自己解釋,不管盛紘出於何種目的,也省著自己費口舌,向這個古板執拗的二哥哥解釋。
見盛紘如此之說,盛長柏微微點了點頭,又瞄了盛長楓一眼,讓他腦海裏不自主地再次想起,盛長楓救他們的畫麵。
長劍飛舞伴隨著滿地屍首,還有那雙寒冰冷眸,這也讓盛長柏記住了盛長楓的另一麵,殺伐果斷,藐視生命。
馬車停在了積英巷盛宅的正門口,盛紘在盛家兄弟的攙扶下,最後一個從馬車上下來。
父子三人剛走進大門,就與迎麵而來的趙鈺柔相遇。
“柔兒,你怎麼在這?”盛長楓甚是疑惑,他記得下船之後,他讓趙鈺柔回自己家裏,不是來積英巷啊。
趙鈺柔也有些詫異,她沒想到在這遇見了盛長楓。
趙鈺柔與盛長楓在碼頭分別之後,回到家中,先是洗漱一番,然後前往琴靜苑。
但在那裏沒見到餘嫣然,問了下人之後才知道,林小娘有病了,餘嫣然前去探望。
一聽林小娘生病,趙鈺柔也急匆匆地來到了林棲閣,見到了躺在床上的林噙霜,還有在一旁候著的餘嫣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