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救我,別在那裏看行不行啊?”狗策劃有點招架不住陳澤明的拳頭,向一旁看戲的人求救。
“不好意思,鴨哥,我不能使用靈紋救你,因為院長不讓,況且‘奇批策劃,沒有木琴’,說啥我也不救”。男人回應。
苟策劃有點扛不住了,無奈的大喊,“快用你的靈紋救我,靈紋的事我會給院長解釋的。”
“哦好好,這就來。”男人回應,但他撓了撓頭,“哎呀我都忘了我靈紋好像不太完整啊,你就委屈一下自己吧,我啊,愛莫能助咯。”
苟策劃聽到這人都麻了。
“鴨力山大……”
一頓毒打後,陳澤明心情平複了不少,想起自己平時玩頁遊的時候,那折磨人的關卡就好像美國隊長一樣說著“我可以跟你耗上一天”,關鍵是最後還沒成功,很多時候看著屏幕上“挑戰失敗”四字,都想順著網線爬過去給策劃兩拳。
“喲,鴨哥還用靈紋硬抗毒打啊,那為啥還要叫我救你?”男人打趣的說著,照常人來講,這樣的毒打摻雜著憤怒,恨不得將人碎屍萬段一樣,結果應該是非死即傷才對,但鴨哥看上去似乎並不是很難受的樣子。
“沒有這靈紋我早就死好幾次了,又不是每個人都跟你這麼慫。”狗策劃鴨哥擦了擦臉上的鼻血,抬頭看著陳澤明,“小子,現在你的氣也算消了,可以開始給你說明原因了吧。”
陳澤明心裏舒坦多了,沒有之前的警惕性。其實他也不是很想打人,隻不過希望策劃能好好做遊戲,但事與願違啊。
陳澤明累癱的坐在地上,狗策劃也坐在地上,這場“大戰”幾乎耗盡了他的體力。男人看到後覺得時機成熟,便走過蹲在陳澤明旁邊。
“你好,我叫安格斯•李•布魯克,你的學長以及你的室友。”安格斯拿出學生證證明自己身份,隨即向陳澤明伸出手,示意他握手,
陳澤明伸出手和他握手,表示已經算認識了。
“還是學長?別信他的,他啊,老留級生了,還被退學一年呢。”狗策劃說著,故意揭安格斯傷疤,是因為他剛才袖手旁觀在一旁看戲。
“切。”安格斯白了他一眼。
陳澤明似乎有點開始擔心了,剛去上學就給他安排一個學渣室友,不免擔心自己的未來,想起以前大專寢室一樣,自己本來還想好好學習的,但確實被學弟擺爛而帶動自己一起擺爛。他決定不想繼續追問苟策劃關於室友為啥留級還退學的事情。
“學弟我很欣賞你,連學院形象代言人都敢打,不過有一說一,確實該打。”安格斯依靠在陳澤明旁邊,發出挑釁的語氣,似乎陳澤明打苟策劃幫他出了口惡氣。
船艙裏麵的人被剛才的打架聲吵醒,本來昨晚就忙著幫自己的學生陳澤明搬行李,還得把他背上對鋪,真是把他累的夠嗆,還在抱怨為什麼不給他找個幫手。他在等待聲音結束後自己睡個回籠覺,結果輾轉反側還是睡不著。
突然發現對鋪的陳澤明不見了,連忙跑出去,看到了滿臉是傷的苟策劃,還有累趴了的陳澤明。
陳澤明看著這位剛才在對鋪隻有一個背影的男人,懷疑他也是被綁架來的,隻不過身上的值錢器官已經摘除,在那邊等待著死亡。
男人看起來很瘦,大概35歲左右。頭發和傑倫一樣也是紅色,但他的頭發看似淩亂,卻有點像一簇舒卷的流雲,眉宇間透露一派英氣,微微翹起的鼻子下有這張小嘴,黑色的襯衣,外套是件夾克,淡藍色的牛仔褲。
“你好,我叫樂飛,是你的老師。”男人從夾克中拿出錢包,打開錢包裏麵的教師證給他看。
看著這頗有年代風格的錢包,和男人有些許般配,陳澤明似乎很接受他的穿衣風格。
“你來解釋下事情的原委。”苟策劃鴨哥說。
“那好吧。”樂飛點了點頭。
“首先很歡迎你加入到奧奇學院,陳澤明同學。”樂飛遞給他一個平板,“這上有個的視頻是講解你為什麼會接到學院的邀請,其次呢,關於你為什麼會上船,這個的話,根據小末給我說的信息是她給了你妹妹一點比費用,讓她簽署了你入學奧奇學院的協議以及一些注意事項,和作為幫你打包行李的辛苦費,然後小末就帶你去兜風,找了個四下無人的地方使用靈紋並打暈你,再後來學院的人就來接你了,過程呢就是這樣。”
“什麼?我被我妹賣了?”陳澤明難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