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還有小夥子曲線救國,給易叔捶腿揉肩,噓寒問暖。

徐大富在一邊看的是眼紅心熱,為什麼他沒這待遇,就因為他沒女兒嗎?

齊歡借此,舒服的坐在一旁,眯著眼打盹。

拜托,插科打諢也很累的好嘛。

不過,收獲也不小,等結束後好好盤算下接下來寨子的方向。

深夜,大家都已進入夢鄉,安靜到隻有篝火裏的枯枝劈裏啪啦。

易叔睜眼,總覺得忘了什麼事,環視四周,接著翻身找個舒服的姿勢閉眼。

天色微亮,隻見齊歡在不遠處繃著身子劃拉古怪的身形。

大家夥紛紛起身,各自洗漱,收拾東西。

“徐大哥,”齊歡呼出一口氣,收回雙手,“咱們早些出發,爭取晚上就到。”

徐大富深以為然,吩咐大夥兒直接邊走邊吃早飯。

早起的青草上還有露珠,除了齊歡易叔在車上,其他人的褲腳全被打濕。

押鏢路上比這更艱苦多的是,也不當一回事。

卻引起了齊歡的注意。

這條踩出來的山路隻能容下一輛車的寬度,等亂草再高些,估計就沒路了。

要想富先修路,古人誠不欺我。

最好的路依然是水泥路,可如今係統半死不活,她又沒精力去翻山越嶺找石頭。

生活不易,歡歡歎氣。

“嘀。”

齊歡心裏一驚,係統正常了?

“係統修複完成,待重啟。”

齊歡顫抖的按下‘重啟’鍵,媽呀,這下是要發啊。

直到看到重啟後的係統,積分為0,默默摩拳擦掌,要是再看到那夥人,不揍到他們哭爹喊娘算她輸。

齊歡這邊還沉浸在思緒裏。

那邊寨主帶著一幫人下山找齊歡。

其中還有一直不讚同做山匪,這次卻沒怨言跟著來的石頭。

“爹,要是歡姐走丟了怎麼辦?”石頭憂心忡忡。

寨主甩個白眼,你走丟她都不會好嘛。

“爹,外麵多亂啊,歡姐啥也不懂。”石頭默默低語。“還非要被爹你派出去弄糧食。”

石頭猛吸一口氣,決然抬頭,“爹……”

被寨主無情打斷,“我沒你這個爹。”

氣糊塗了,寨主摸著額頭,“我沒你這個兒子。”

絮絮叨叨沒完沒了。

石頭心裏剛打好與他爹鬥爭到底的氣,噗的一下散開了。

歡姐,不怪我不努力,隻怪爹他太凶。

突然在前方打探的柱子,氣喘籲籲的跑回來。

“寨主,寨主。”

“前麵來了鏢隊。”

寨主頓時支棱起來,這是鏢隊嗎?不,這是行走的糧食。

“可,可是,”柱子支支吾吾。

話還沒說出完,寨主就像出鞘的利劍‘唰’的衝了出去。

可是那車上的人好像齊歡丫頭和易叔,柱子眼巴巴的看著走遠的眾人,反應過來就跟在後麵追。

寨主,你聽我解釋。

寨主雷厲風行,騎著小馬駒硬是一口氣直接下了山。

眾人在後跑斷腿。

身為鏢頭,徐大富最先察覺異常,打手勢示意後麵停下。

這二十人走南闖北見多識廣,培養的默契讓他們立時圍住裝貨的鏢車,一臉嚴肅的盯著周圍。

霎時就把齊歡那輛板車露在外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