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櫻最近說話雖然還是不多,卻越來越有條理,慢慢地有自己的見解和想法。
她每晚睡前都會去和衛盈說一會話,有時侯衛盈在,有時不在。
就算衛盈在忙著,也會打開權限,讓衛櫻聽到她的聲音:有時她在上課,有時她在和朋友聚會,有時又是酒會什麼的。
衛櫻好奇地聽著,潛移默化中,她不自覺地模仿起了衛盈的思維方式和說話方法。
衛盈的影響力是巨大的,她不遺餘力的促使衛櫻增長見識,見縫插針地讓她學習。
衛櫻那似乎少了一魄的靈魂,一點點地被各種現代知識浸潤著,慢慢被補充,總有一天會完整。
到那時,強大起來的衛櫻,足夠自救,衛盈也就不用時時擔心自己被穿越了。
秦月鳳的上輩子,衛盈就悲催的穿過來了。這輩子出現了秦月鳳這個變數,也帶來了機緣,出了一個係統,現在中間可以操作的就太多了。
衛盈還在繼續讀著婦產科的課程,她地想法是:實在萬不得已,自己就來給衛櫻接生!
下課路過寵物店,裏麵的大金毛狗著實惹眼,她想了一下,進去買了一隻三個月的金毛。
一回到家,她迫不及待地進了係統的小屋子裏,直接把小金毛放在桌上。
沒反應。
她不死心,冰箱裏剛買的活凍魚,解凍就繼續能活,她拿出來,放在桌上。
一眨眼,不見了。
衛盈傻眼了,難不成得先把自己凍起來,凍得沒呼吸才能過去?那還管什麼用呢!
這時屏幕亮了,衛櫻的身影出現在屏幕上,她正拿著那條急凍過的桂魚。
“姐姐,這個是什麼?”衛櫻問完,看衛盈眉頭緊皺,小心地問道:“姐姐,是出了什麼事嗎?”
“不礙你的事,那個是桂魚,解凍後清理幹淨,清蒸紅燒都成……對了,解凍後你看下是活的還是死的?”衛盈突然想起這個細節,這魚要是死的,那可能是在這邊就已經死了,和是不是凍著沒關係。
“沒凍著了,魚軟軟的,沒撲騰,不像是活著的。”衛櫻拿著的,赫然是一條已經解凍的桂魚,沒有一絲動靜,死的透透的了。
衛盈心驚,中間出了什麼岔子呢,剛才明明拿的是一條急凍的魚,自己還試過,凍得硬梆梆的,不可能一分鍾就解凍成這樣的狀態。
“櫻櫻,你試試把魚放在桌子上。”衛盈決心要弄明白這是什麼情況,
衛盈把魚放在桌上,這是她第一次往桌上放東西,不知道會有什麼發生。
等了片刻,沒有任何變化,魚還在那裏。
衛盈心涼了:
自己就算過去了,也不能再回來。
先前考慮的還是少,也太盲目樂觀了。
衛櫻生產,一胎三個,絕對是極大的劫難,自己的生活會不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這個是重要節點。
“櫻櫻,你先去休息吧,以後你需要什麼東西還有陸家發生了什麼事,你都要及時告訴我。”衛盈無力地說,往後隻能盡人事聽天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