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陸家親戚的鋪子嗎?把陸家人都拉來做工了。
陸家幾口人都出來做工,掙得肯定不少,看這樣子,陸家的日子越發的好了!
這對她可不是什麼好事情!
隻有陸家日子不好,她才可能有機會。
誰不渴望過富貴日子呢,陸家肯定也不能例外,如果自己能讓陸家富貴,陸家怎麼可能不讓自己滿足心願呢?
本來她都快要成功了,可惜姨媽不知道抽什麼風,突然那麼抬舉衛櫻。
她以往想靠著些小恩小惠接近陸柔,以便知道陸家的事情,哪曾想陸柔怎麼突然也變了,這條路就行不通。
前些天偶然遇到陸長海,她去打招呼,沒想到陸長海冷哼一聲轉身就走,給她弄得下不來台,丟了個大臉。
吳琬琬一下覺得好難呀!
她不就想和長山哥哥在一起嘛,這些人為什麼都不給她機會,他們都是長山哥哥的家人呀,難道不知道長山哥哥和她在一起才是最好的!
她吳家有錢有勢,她若嫁給長山哥哥,嫁妝必然豐厚。待她嫁到陸家,吳家自然會扶持陸家,陸家就不用這麼辛苦了。
哪裏像衛櫻,隻會拖陸家的後腿,連嫁妝都沒有,真是給女人丟臉!長山哥哥辛辛苦苦打獵做工,又去服役,都是為了這個懶惰的女人。如果不是為了這個女人,他哪裏需要這麼辛苦,連過年都不能回家。
吳琬琬氣哼哼地回去吳家小院,推開門卻見二叔二嬸也在,自己父親臉色也不太好。她忙收起臉上的不悅,擺出一副溫婉的樣子。
“爹爹,您這是怎麼了,可是二叔二嬸有什麼事?二叔二嬸,正過年呢,有什麼事過完年再說,讓我爹也消消停停過個舒心年。”吳琬琬站在吳德仁跟前,孝順地遞過茶水,“爹爹,消消氣。”
“琬琬可別亂說,我們可沒惹大哥不高興,是咱家的鋪子被陸家那個小媳婦給搶走了,咱們都生著氣呢!”袁氏快言快語地把吳德仁生氣地原因說出來,沒見這侄女兒進門就給自己兩口子扣帽子嗎,這他們可不認!
“陸家?哪個陸家?”吳琬琬疑惑,不是她想的那個吧?
“你娘真是一點用也沒有!”吳德仁一把拂落吳琬琬遞過的茶杯,茶杯砸在地上摔個粉碎,茶水全部灑在吳琬琬腳上,她今天穿的是薄棉繡花鞋,茶水很快就浸透了她的鞋子,幸好倒不怎麼燙,要不她該跳起來了。
父親盛怒,吳琬琬也不敢出去換鞋,不動聲色往後退了一步,腦子飛速轉著。
父親竟然罵了母親,說明這個陸家肯定和母親有關係,和母親有關係,又姓陸的,那就隻有秦姨媽家。難道自己今天看到的鋪子,不是陸家親戚開的,竟然就是陸家的?
她最怕的可能,就是真的。
吳琬琬臉色有些發白,又往後退了一步。
那陸家的小媳婦?應該是陸長海的媳婦何秀吧,畢竟她出身何家,陸家三個媳婦,也就隻有她有這麼大的手筆能買鋪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