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走邊和出來的衛櫻說著,門口來了幾個人討水喝,她去廚房灌水。
白太監向院內看去,此刻衛櫻剛好在院子的石桌前坐下,見白太監望過來,她微微點頭,也就不再理會。
門外以白太監的角度,他能清楚看到衛櫻的上身,而被桌子擋著的肚子,他就看不到了。
而就這一看,白太監震驚地險些跪下去。
這,這不是皇後娘娘嗎?皇後娘娘什麼時候來這麼個小鄉村了?
白太監推門走進去,後麵的隨從要跟上,他示意不用跟隨。
越走近白太監越震驚。
這人分明不是皇後娘娘,但和娘娘年輕時候的畫像幾乎一模一樣。
白太監研究過骨相,這女子不是單單和娘娘生的像,麵部骨肉勻稱,肌肉走向,那和娘娘幾乎如出一轍。白太監十分肯定,她肯定和皇後娘娘有血緣關係!
猛然間見這個男人走進來,衛櫻眉頭皺了一下,見他又打量著自己,似乎和自己似曾相識,衛櫻更覺得奇怪了。
“姑娘,冒昧打擾了。請問你和京師雲家,可有淵源?”白太監見到衛櫻雙目圓睜,神情滿是防備,知道自己太冒失了,但是這個問題不問出來,他不甘心!
若是這姑娘是雲家流落在外的骨血,以雲家現在如日中天的形式,自己若是帶回雲家的流落在外的骨血,那雲家還不欠自己一個天大的人情。
衛櫻下意識的搖頭。
“這是我大嫂,她身懷有孕,難以起身,失禮莫怪。”何秀拿了水囊出來,就看到門口那中年人已經進了院子,心道這人怎麼這麼沒禮貌,都說過不方便他們進來,還是進來了。
“是我失禮了。”白太監看出何秀的不滿,歉意地說。
又聽到何秀說坐著的那個女子是她大嫂,心想那這個見之可親的小姑娘應該就是陸家衛櫻吧?
白太監又打量了何秀一遍,感覺不對,這哪裏是個小姑娘,這分明是個小媳婦兒呀!是哪裏出岔子了,陸家難不成還有別的小姑娘?
他接過水囊,還是百思不得其解,那小夥子指的地方沒錯,全村隻有這一家邊上在動土建房,這家門前有一棵很大的桑樹,都對的上,岔子出在哪兒了?
白太監在外行走,可不必像在宮裏那麼謹慎,這件事他一定要弄個明白。
“拿了水就走吧,我們還要給家人煮飯,不方便招待你們這許多人。”何秀有些不耐煩了。這人到底是怎麼回事,也不說話,就來回打量著她和大嫂。要不是這人長得白白淨淨,不像是個壞人,他這樣無禮,何秀肯定要拿大掃帚給他趕出去的!
說這話還是客氣了呢!
“小娘子莫怪,我是看這位娘子和我認識的一位故人長得十分相似,才會疑惑。”白太監急忙說道。
“其實我們此行是想尋找陸家衛櫻姑娘,不知兩位娘子能否請衛櫻姑娘出來一見。”白太監這回說的客客氣氣,和在外麵那種飛揚跋扈完全不同。
畢竟,當著“皇後娘娘”的麵,哪個敢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