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死丫頭乎是要把他謀殺麼!!!伺機報複吧!!!!
南已秋和南如鵲頓時舒了一口氣,望著台上的南墨衣,眼中明晃晃的星星也是越來越亮,這樣耀眼一身才華的男子,這樣深情又體貼人的男子,怎能被她人奪去!!
那主持走來,將手中的盒子遞給南墨衣,眼眸中是毫不掩飾的讚歎之色,“小兄弟果然才藝驚人,這流雲石手鏈,是你的了!不知你可否告訴那詩的詩名?”
“《月下獨酌》。”南墨衣接過那盒子,仍是無比柔和的笑著,她當然知道此時台下有一群浪女正想著怎麼泡到她。不過有什麼不好?她還從來沒被女人追過呢。
“小兄弟如此才華,真是讓在下佩服之極!可問公子姓甚名誰?”那主持熱切的問道。
“啊?”南墨衣這才稍微的將身前這人上上下下的瞧了一下,有一個女兒和一個兒子……誒喲,糟了,他是想讓他的女兒嫁給自己。
“名稱隻是一個代號而已,不足掛齒。”
瞧得南墨衣這般疏離的模樣,又想起方才他是從兩名女子之間走出來的,那主持也隻好作罷。隻是這般英俊瀟灑才華橫溢的男子被她人搶了去,實在是太過可惜。
“在下張效,不知公子可願留下來,舉行慶功宴?”
“謝謝閣主美意,不過慶功宴是不必了,隨便吃些就好。”
“行行行行……”
台上那剩餘下來的參賽三人,都有些失落的下了台,唯有一人麵目猙獰的望著那與閣主交談的南墨衣,一波怒氣洶湧,忍不住暴喝道,“你是哪裏來的小子?這樣犯規參賽!”
要知道他剛才做的那首詩是極好的,如果不是南墨衣從中作梗,他肯定是今日的勝者,這些光鮮這些目光都是他的!
如今卻被這稀奇古怪出現的人給奪取了,憤怒淹沒了理智,甚至都忘了南墨衣之前所坐的位置,他得罪了她會是個什麼下場。
台下顯然也有不少人聽到了這聲暴喝,在思考片刻之後,又興致盎然的坐回了自己的椅子上,準備看好戲。
南已秋和南如鵲緊緊的捏著手絹,盯著台上那名不知好歹的男人,目露狠戾之色。
而那死死掐著城南閆脖子的城若清也終於放開了手,雙手叉腰,腮幫子鼓鼓的,十分不滿的望著台上那名長相頗為,咳……猥瑣的大叔。
南墨衣的眸子眯了眯,側頭望著那長相猥瑣目光凶狠的男子,眸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殺意。
而那男子在與南墨衣的目光接觸之後,頓時覺有一盆涼水從頭頂上澆下來,凍得他忍不住抖了抖,怒氣消散了不少,神智也回歸了些。
然而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隻能硬著頭皮繼續瞪著南墨衣。
“憤懣是一種麻醉劑,它能幫助人們做出平常做不出的事情來。而你的腦子裏滿滿的都是這種麻醉劑。你行使房事過多腎虧數年但是你還是沒有辦法放棄。你的腿是o字型的所以你根本就站不直。你明明隻有三十歲上下但是你已經禿頂了所以你要帶著帽子掩飾自己的醜惡。你早已四處打聽好了這次百花會的所有試題你每一首詩都是事先做好的並且詢問了許多夫子。啊,說到這裏,還要我繼續說下去麼?我這個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犯規者?你還……”
“住嘴!你不要血口噴人!”那男子的臉頰上明顯閃過慌亂的神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