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自我介紹(1 / 2)

星霜荏苒,那個在繈褓之中奄奄一息的虛弱赤子如今長大成為了一名向往不平凡生活、有夢想的弱冠小夥——那個人便是我自己。與此同時,現在是某家公司的文員。

回溯1999年,陽曆6月23日(農曆五月初十)的那一淩晨,伴隨著大雨滂沱之勢,一個四五斤重的嬰兒便降落在一個普普通通的農村家庭。

有人會想問我,出身如此之淒慘,我會告訴他,人生難免會磕磕碰碰,亦或者出現讓人意想不到的意外事故。

哎……總之,言歸正傳,我的家鄉在安徽省滁州市的一個擁有“寶島”之稱的小鄉村,那裏的鄉村百姓樸實忠誠,滑稽幽默,隻要從遠方過來的朋友都會端一杯熱乎乎的茶水送到你的麵前,恭敬款待,絕不含糊。

每當秋收季節,家家戶戶的壯漢老嫗皆迎著豐收季最旺盛的日子趕去田裏,他們頭戴草帽,用南方的俗稱叫“鬥笠”,赤足行走,手中握著鐮刀,肩膀擔著毛巾。

不出片刻,他們走進了田埂之中,佇立在那兒,望望四周,等待著自個兒雇傭的收割機,收割花生根。

除此之外,老奶奶邁著怠倦緩慢的步伐來到了央央遍地的草窠之中,舉起鐮刀,將剛才收割好的花生根上所殘留的泥壤去除掉,之後將去除好的花生根,人手握著花生根將它狠狠地貫在拖拉機後車箱邊,將其花生摔下來或者誰家有花生機的直接將它運來,將花生收割在內。

他們淳樸的勞動所收獲出來的果實讓這並不是很起眼的小鄉村也逐步壯大起來了。

我的出生是一場意外所致,我母親在順產我的時候,不小心落到褲子裏,憋了將近有半個時辰吧,經醫學上判斷,如果嚴重缺氧,一個小時、兩個小時胎兒就可能造成死亡,所以那時的醫療水平並不太發達,那時的我就僅存著一口氧氣,聽我母親和奶奶說當時我渾身發紫,臉部憔悴,形如一團紫汞,紫裏紫氣的。

那天天上還下著大暴雨,“淅淅啦啦”下個不停,我的父親來找本村的醫生,可是這個村醫他人不在家,這可急壞了,一家子圍著我團團轉,中途兜兜轉轉經曆了幾個波折,才找到了一位與我們家有點親緣的奶奶,這個救我一命的奶奶她比較懂得醫道領域,或者說她就是一名醫生。

她來到我家之後,抱住了奄奄一息的我,她看出了我的病根,一麵用手拍了拍我的臉蛋,讓我清醒一點,一麵從我嘴裏吸了好大的一塊血餅子,過了好長時間,我才稍微有了反應,得以讓我存活下來。

可接下來發現,三四歲的我還需要人抱著,這對於正常孩子來說,是一件非常奇葩且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家裏人才慢慢發現與正常的孩子有著天壤之別,因為我兩隻腳跟不著地,右腿比左腿嚴重些,右手吧不能翻掌,哎,這無疑不是一件讓家裏人都感到頭疼、傷心的事情。

記不清是2004年還是2005年的時候,我跟隨著我的父母來到了南京兒童醫院,做了腦CT,經醫生檢查出來是“腦癱”。

後被醫托哄騙買了中草藥回家去吃,我吃了好幾個月吧,太苦就不吃了,家裏的人也都為難死了,這該如何是好。

直到我五歲的那一年,我才開始學會走路。我母親雖是一位性子躁的人,但她始終是內柔外剛的人,看到我之後,為什麼雙腳跟不粘地麵,就開始對我嚷了又嚷,罵了又罵,踢了又踢,對於剛學會走路年幼的我來說,無疑內心深處留下了陰影……

在我六歲半的時候,才上學讀書寫字。我老家是在鄉村旁最偏僻的一處,蓋的是兩層民房,過去的還有人住,現在的周邊基本上都變成了田地,不過遷出鄉鎮的人不多,大都也遷到了縣鎮。

十大幾年前,家的前後都有小溝,清澈的泉水裏麵都住滿了魚蝦遊蟲,想一想都是滿滿的回憶。

那時我才上一年的幼兒園,就相當於現在的大班,教你讀書寫字。我清晰的記得背誦十二生肖順序兒歌順口溜:“一是老鼠吱吱叫,二是牛兒尾巴搖; 三是老虎威風到,四是白兔蹦蹦跳; 五是飛龍像座橋,六是蛇會圈圈繞;七是馬兒最會跑,八是羊兒吃青草; 九是猴爬樹上笑,十是雞會起的早; 十一是狗兒看門好,十二是小豬來湊熱鬧。”當時背了背又將它忘記了,回家後,我痛苦不已,找到我母親傾訴我不會背。如今反觀現在,十二生肖順序兒歌順口溜幾乎倒背如流了。

七歲半,進入鄉鎮小學就讀,成績一直都很不錯。直到2011年,我讀四年級的時候,一次偶然的機會,得知我的兩條腿能動手術糾正過來,暑期時間比較長,兩個多月的假期,父母帶著我來到了懷遠縣人民醫院,第一次開刀做手術難免會緊張,不過我的毅力仍然在此,不懼怕任何事情。次日下午,因為做的是兩條腿的矯筋手術,每條腿從大腿的上半部分到膝蓋,再從膝蓋到小腿骨各開了五道刀疤,足有四五公分那麼長吧,形如一條條鮮紅澎湃的蜈蚣在你的腿上爬一樣。

當時老醫生給我施的全身麻醉,但我隱約能感受到微微的劇痛,尤其是大腿兩側尤為感覺明顯。

同時,我隱約看到了那些醫生在手術台上舉起手術刀在我的大腿上滑來滑去,由於是全身麻醉,當時僅能感受到一絲刀向你劃過的瞬間,之後就陷入了沉睡,恍如一場幽夢,在夢裏坐過山車、摩天輪一樣,恍如隔世般,夢醒來,睜眼一看,來到了病床上,嘴裏帶了氧氣罩,右手還掛著消炎水點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