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都是狠人!
幾個時辰過後,二人的衣裳已看不出原本的顏色。
雖然他倆的傷口愈合得極快,不過往往是舊傷未愈又添新傷。
等到最後二人分開,臉色都有些慘白。
米亦竹看起來有些搖晃,宮主也有些站立不穩。
二人都知道,等到下一次分開,恐怕有一人得倒下了。
“你的刀法有些詭異。”宮主緩緩開口。
“都是師父教得好。”米亦竹勉強擠出了一個笑容。
“你怎麼對我寒玉宮的劍法知道得如此清楚,是你兄長教你的?”宮主的目光中露出了探究的神色。
米亦竹沒怎麼猶豫,講出了寒玉山腳下的陷阱。
宮主聽後沉默不語。
“準備得如此充分,看來你的確是蓄謀已久,可笑我還想說服你。”
過了一會,宮主悠悠的說道。
“沒什麼好笑的,換做是我,同樣也想試試。”米亦竹倒沒有取笑的意思。
此刻,四周已是烽煙四起,就算是傻子,也知道出了什麼事情。
環視一圈,宮主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苦笑。
沒有了教徒,沒有了騎兵,宮主就算將長安殺得血流成河,最多也就是落下一個老魔頭的名聲。
“沒想到,你說的是真的!”宮主看向米亦竹,目光深邃。
“從你用那種手段位列金仙時,你的下場就已經注定!”
米亦竹的語氣平靜,沒有憤怒,也沒有奚落。
“成王敗寇,沒有什麼好說的,不過,能拉著年輕尊貴的盛興公共赴黃泉,我也不算輸得太難看。”
剛一說完,宮主就再次攻了上去。
滿臉的決絕。
米亦竹也手持彎刀迎了上去。
同樣是滿臉的決絕。
沒有躲閃,每一招都是刀與劍的碰撞。
一刻鍾過後,二人的右手都有些微微顫抖。
宮主從丹田隱秘的位置調出了一股真氣。
這股真氣與宮主自身的真氣截然不同,不過同樣強大。
甚至,還要更加強大一些。
米亦竹也在悄悄地調動體內的彎刀。
等到宮主的真氣全部聚集在左手,米亦竹也將體內的寒刀全部聚齊。
刀和劍再一次碰撞在一起,這二者都不是凡品,又灌注了真氣,隨著清脆的響聲,二人迅速倒飛了出去。
米亦竹空門大開!
宮主猛的揮起左手,一掌擊出。
米亦竹早有防備,差不多同時抬起左手朝宮主擊出。
盡管米亦竹在倒飛的同時已設下防護,不過宮主的真氣還是輕易將防護擊穿,狠狠地擊中米亦竹的前胸。
米亦竹如同斷線的風箏,遠遠的飛了出去。
宮主的情況也好不了多少!
米亦竹一瞬間將所有的寒刀放出,然後在空中組成了一把無比巨大的彎刀,掄圓了朝宮主劈去。
宮主一直在提防寒刀,一見米亦竹出招,急忙散出真氣,同時舉起手中的長劍。
他還是低估了寒刀的力量,寒刀組成的彎刀攜著巨大的威勢劈下,直接將宮主的五髒六腑震得粉碎。
二人差不多同時倒地,然後都沒有動靜。
草原上的可汗都被帝國幹掉了,此時帝國的武力正在向頂峰攀爬。就算草原上的騎兵十分英勇,可在帝國的悍卒麵前,依舊沒能堅持太久。
魔教的教徒還在同中原的江湖人士廝殺,就連教主,也被十幾位身穿道袍的家夥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