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進了村子,村子是由古樸的茅草房組成。這與現在的紅磚綠瓦大不相同。而且,現在紅磚綠瓦的鄉村氣息也漸漸的不再常見了,上邊提倡鄉村城市化,已經使僅存的那一點古樸徹底消失了。
進了村不遠,一排整齊的茅草房,不大的院落由一排整齊的籬笆牆組成。這就是褒姒的家了。進了門,一個六十來歲的老者正在院裏鍘著牛草,見了我們進門,站了起來,警惕的打量著我。不用說,這就是褒姒的父親姒大了。
褒姒急忙道;"爹,你不是想找一個幫忙的人嗎?我帶了他來看看."
老者上下打量了我一陣,嘴裏哦了一聲。褒姒拉了一下我的衣袖,道:"這是我爹,快打招呼呀。"
我急忙放下手中的木盆,站起身,恭恭敬敬的說:"你好,老伯。"老者點點頭,道:"你是哪裏人啊,為什麼要出來做工?家裏還有什麼人?"
褒姒在旁邊不等我回答,就代答道:"他從很遠的地方來,是個孤兒,一個人四處流浪。"老者打斷褒姒的話,說:"一邊呆著去,我問他呢。"褒姒伸了伸舌頭,不再說話,到一邊晾衣服去了。
那老者接著說:"在我家幹活,活到不累,但必須能吃得苦,看你細皮嫩肉的,像我家這樣的粗活,你幹得了嗎?"老者說著指了指正在鍘的牛草,又接著說:"平時在家拾掇一下家務,幫我鍘鍘牛草,女孩子幹不了的活,你再幫著幹幹,農忙的時候,要幫著我下地,和我們同吃同住,工錢年底結算,怎麼樣?"
我看了看褒姒,她也正拿眼睛在看著我。那一汪清水似的眼睛,似乎在告訴我,答應下來吧。說真的,看到這些粗活,我真想一走了之。我雖是遊走於都市邊緣的一屌絲,但我卻從未接觸過農活,這活兒,我幹得了嗎?但我想想那一雙清澈無辜的眼神,又確實有一點留戀,權衡再三,終於點頭道:"沒有問題。我幹了。"
娰大道:"那好。"衝著屋裏喊道:"老婆子,出來一下。"應聲從屋裏鑽出一位滿頭白發的老太太。老太太問;"老頭子,什麼事啊?"娰大道:"你不是整天嚷嚷著找個幫工嗎?丫頭領回來一個,你把下屋拾掇出來,讓他住下。"老太太問:"可靠嗎?"
姒大說:"什麼可不可靠,咱又不是有錢人,還怕他把咱家拐跑了不成?看小夥子身板還行,就是細皮嫩肉的,不知吃不吃的苦?"
我在心裏說,還真叫你說對了,本少爺還真不是吃苦的料,要不是看在褒姑娘的麵,我才不幹呢,何況還要叫你們像相牲口似的盤問呢。
我隨著老太太走進了屋子,房間不大,正麵一鋪小炕,炕前放著一張小桌,四麵的牆壁都是用草泥糊就,地麵也是土質的但壓得很平整,和水泥的沒什麼兩樣。炕上鋪的是嶄新的被子,據老太太說,都是褒姒親手做的,我很滿意。老太太出去了,我就跳上炕,在上麵美美的躺了一會,想想不妥,就爬了起來,來到院子裏,褒姒已經晾完了衣服,在牆角的草棚裏椿米。老頭子依舊在鍘牛草,廚房裏已經冒出了一縷縷炊煙,老太太應該已經在準備晚飯。我急忙跑過去,從老頭子手中搶過鍘刀,說:"我來吧,大伯。"老頭子道:"你今天頭一天來,就先休息吧。記得明天一早起來同我出工就是。"
我說:"我不累,讓我來,您老歇會。"
老頭就鬆了手。我接過鍘刀,使勁鍘下去,草卻不斷,老頭說:"沒幹過吧?幹這活光使蠻力不行,下刀的時候使力要猛要快,否則,力氣再大也不能把草鍘斷。來,還是我來吧,你找個筐,把牛槽裏添滿。"
我不敢再出醜,就放下鍘刀,找了個筐子,裝滿牛草,往牛棚走去,一邊用眼睛的餘光往牆角的草棚瞄去,隻見褒姒正在那裏看著我偷偷的在笑呢。
數字君有話說走過路過不要錯過,看得爽了賞個錢嘞!賞作者貴賓票:
親,您還沒登錄噢,馬上or賞作者貴賓票:
親,您還沒登錄噢,馬上o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