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洞的洞口很寬大,從石洞的裏麵傳出很微弱的光,我們緊隨那人走進石洞。石洞很深,黑沉沉的看不到邊際,隻有從石洞深處發出的光才給石洞帶來了一線生機。我問:“:你不在的時候,洞裏一直亮著燈嗎?”
那人笑道:“那是篝火。在這深山裏存身,就必須有火防護。所有動物都怕火,你身邊隻要有火種,再大的野獸也不敢侵入你的身邊,”我不解的問:“你離開時間長了,不擔心火種滅了嗎?”那人笑道:“山上有的是鬆樹就有更多的鬆明。隻要多加鬆明,火就可以常年不熄。”進的洞內近了,就見洞的正中有一個大大的火坑,裏麵堆滿了木柴,熊熊的火光就是從那裏發出。在火炕的旁邊,淩淩亂亂的擺放著他的生活用品。不遠處的木架上,吊著兩隻野兔。
我和褒姒在火坑旁邊坐下。那人從木堆裏挑出幾塊木頭投入火中,這才轉過身來,準備坐下。打量了我倆一眼,突然哦了一聲,道:“是你?”褒姒也抬起頭來,麵現驚喜地說:“是你,義父?”
這下輪到我驚訝了,我說:“什麼?義父?你們。。。。。。”
那人哈哈大笑,“走了一夜,竟然不知是自己人。”
褒姒問:“義父,你就住在這裏呀?”那人道:“這裏怎麼樣?不錯吧。神仙不換呢。”說完,一屁股坐下,問:“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褒姒道:“我同大哥趕集,遇上一幫小流氓,小侯爺救了我們,盛情邀我們到他家住下,誰知道他包藏禍心,想要把女兒送進宮裏,多虧大哥偷聽到了他們的計謀,我們這才逃了出來。”
那人道:“這位英雄是誰?”
我笑道:“不敢。我是在褒姑娘家做工的狗剩。你們把我弄糊塗了,褒姑娘叫你義父。是什麼意思?“
那人道;“這話說來就話長了。我叫桑大,本來家在京城附近,是以賣桑弓竹箭為生,每逢集日,就和老婆一道帶上桑弓木箭趕集,以此謀生。日子過得雖然清苦,倒也逍遙自在。誰知道天有不測風雲,有一天,正是集日,我和老婆早早就帶上桑弓木箭,前去趕集。誰料剛入城門,就遇見一夥官兵,領頭的一見我們,就大喝:‘給我拿下:’我一看不是頭,就扔下木弓逃走。我老婆跑得慢,被他們拿住了。我一直跑到城外才知道。當時也沒敢回去。第二天偷偷趕回城裏,想打聽一下我老婆的下落。不料城裏傳出消息,我老婆昨日就被砍頭了。罪名就是造賣桑木弓。朝廷從來就沒有禁止過,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後來才聽說是因為當時街麵上流傳一個童謠,周王以為不祥,招太史推算,太史以為此謠為亡國之兆,必與桑弓竹箭有關,因此下令禁止造賣與桑木竹箭有關的一切物品。我們住在鄉下,沒有接到這個命令,這才導致我老婆被殺。我也不敢再入城區,城裏到處都在懸賞捉拿我。
我一個人跑到山裏,悄悄的大哭了一場,家裏是不敢回了,想想老婆死了,我一個人孤苦伶仃的,不如尋個短見算了。於是就一個人走到河邊準備跳河。我一個人淒淒惶惶的沿著河岸走著,突然發現前麵的河麵上衝來了一個木盆,木盆裏放著一個嬰兒,嬰兒清脆的哭聲打動了我,我不顧一切的衝進河裏,搶出木盆。隻見盆中的嬰兒眉清目秀,粉都都的可愛極了。更可怪的是,那嬰兒見了我,立即停止了哭泣,咧開小嘴笑了。我認定我倆有緣,憑空得了這麼一個可愛的姑娘,我就打消了尋死之心,家是不能回了。我想起在這褒國有一門遠房親戚,就抱了孩子前來投奔。不料到了這裏一打聽,那門親戚已經搬走了。我無所投靠,自己又沒有奶水喂養,無奈之下隻好將孩子送給了虞家村的姒大,他兩口子沒有孩子,待她如親生。我也放心了。我不敢在村裏待下去,就在這深山裏找了這個石洞住下,一住就是十幾年。這中間,我經常下山看望孩子,後來幹脆就拜她為義女。”
我聽了,感歎道:“原來還有這麼一段感人的故事。”
桑大道:“你們既然給小侯爺盯上了,家是不敢回了。這樣吧,你倆先在山上住幾天,我下山去虞家村,給你爹報個信,叫他放心。等過了風頭,你們再回去。”
我點頭道:“也隻有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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