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男少女肩並肩走在山道台階上。
沉默許久,寧雨昔終於忍不住開口:“劍一,你哪來的靈石?”
許凡微微一笑:“秘密。”
“連我也不能說?”寧雨昔嘟著小嘴氣鼓鼓道。
“用不了多久你就知道了。”許凡一臉神秘。
“哼,我本來也不是很在意。”
寧雨昔一臉淡然,忽然像是想到什麼,興衝衝道:“對了,再過幾個月就是宗門小比了,可惜你不能參加,否則以你實力,一定可以拿下第一。”
雜役沒資格參加宗門小比。
“你對我倒是挺自信。”許凡笑道。
“那是,畢竟你當初可是一劍殺了....”寧雨昔趕忙捂住嘴,擺擺手:“算了算了,不說了,到白玉峰了,我先回去啦。”
“嗯,去吧,如果遇到麻煩事記得找我商量。”許凡揮揮手,看著寧雨昔抱著飛雪劍蹦蹦跳跳消失在山道上。
“這丫頭......”
許凡搖搖頭,轉身準備回前山。
忽然迎麵走來兩名黑衣弟子。
黑衣在玉劍宗內有著與眾不同的身份。
一般有資格穿黑衣的,都是執法堂弟子。
“站住。”
“你就是許凡?”
兩人一前一後攔住許凡。
“是我。”
許凡點點頭,鎮定自若:“二位師兄找我有事?”
高個子黑衣弟子冷笑道:“有人舉報你謀害宗門弟子,跟我們走一趟吧。”
他不由分說一把抓住許凡肩膀。
許凡本能想要反抗,又硬生生忍下了。
一個雜役如果敢對執法堂弟子動手,就算自身占理,一樣是重罪。
輕者廢掉修為逐出宗門,嚴重者當場斬殺。
“倒是知道輕重。”
高個黑衣人嗤笑道,取出鎖鏈將許凡雙手鎖住,用力扯了下,嗬斥道:“走。”
許凡默默跟在後麵,腦子裏第一時間浮現出一個人來。
季柏蕭。
二人今天屬於第二次碰麵,他明顯能感覺到此人對自己有一種莫名敵意。
一轉眼許凡被帶到地牢關起來。
這裏關押的大多是一些犯了錯的弟子,罪責有輕有重。
“許凡,你涉嫌謀害雜役趙老六,這是朱管事那邊呈上來的部分證據。”
高個子黑衣弟子站在地牢門口,晃了晃手裏玉簡,冷笑道:“我給你機會,盡快認罪,否則的話,有你好受的,哼哼。”
他轉身離開。
許凡坐在枯草堆上,神情冷漠。
如果他真的隻是一個普通雜役的話,恐怕得吃許多苦頭,甚至真可能死在這裏。
可實際上他真實身份遠遠超出所有人預料。
掌門親傳弟子,這等身份放眼整個玉劍宗,不超過一隻手。
所以他一點都不擔心自身安危,甚至還有心情修煉神行法。
另一邊。
兩名黑衣弟子來到小房間內悄聲交談。
“季師兄交代過,撬開此人的嘴,逼迫他認罪,如此一來,神仙難救。”高個子黑衣弟子將所謂罪證玉簡隨意丟在桌子上。
矮胖弟子嘿嘿一笑道:“這事簡單,交給我,隻需動用三套刑具即可,我就不信他能抗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