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蕾爾?”

周星星有些震驚的看著眼前的背影。

雖然自己之前想過蕾爾不一般,但是結合之前蕾爾所展現出來輕易壓製鼠王的力量和先前所說的話。

除了一個可能,周星星想不出其他解釋。

“秩序...令使?”

你怎麼會在這——我沒有傷害你的仆從——你不能違反規則——

鼠王雖然不能動,但是傳來的意識卻是又驚又懼,從語氣中就能聽出其中的癲狂和不甘。

“你的確沒有傷害阿諾,但是——是什麼讓你忽略了我的兩位新朋友?是被困於這顆星球數千年的孤寂?是對阿基維利命途力量的渴望?”

蕾爾的臉上依舊掛著淡然的笑容。

指尖輕點,那束縛著鼠王的絲線就更深的勒入了鼠王的身體,惹得鼠王一陣慘叫。

秩序...你暗算我,在他們身上留下了印記——卑鄙——!

鼠王撕心裂肺的尖叫著,像是一個隻會發聲的標本。

正如同蕾爾說的,對於離開這顆星球的渴望讓自己忽略了周星星身上居然有著一抹秩序印記。

“卑鄙?難道不是你先企圖離開這顆星球,從而打破了我對你立下的規則麼?”

蕾爾抬起手就要輕輕一揮。

鼠王看到這一幕徹底癲狂,拚命的尖叫求饒,祈求著最後一次機會。

然而這如同小醜般的喊叫隻讓蕾爾覺得可笑。

“繁育都一個德性麼?”

就像是當初的塔伊茲育羅斯被五大星神圍攻到最後,為了生存放棄了自己的信仰一般。

無數的光芒在絲線中傳導,將空間切割成了無數的碎片。

如同鏡子被打碎一般,空間碎片伴隨著無數的老鼠一同碎裂落至地麵消失不見。

而破碎之後的空間如同被石子擊中的水麵一般又恢複了平靜,隻是其中的鼠人都隨著那些空間碎片一同消失不見。

蕾爾的美眸微張,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

“終於是都解決了。”

“蕾爾...你是秩序令使?”

周星星像是確定一般,緊緊的盯著蕾爾問道。

“嗯...也可以這麼說。”

蕾爾轉過身點了點頭。

沒了鼠王,阿諾拍拍身子站了起來,跟個沒事人一樣走到了蕾爾的身後靜靜待命。

“為什麼現在才出手!穹都受了這麼重的傷!”

哪怕是令使,此刻周星星也忍不住發火。

因為既然蕾爾是令使,怎麼可能不知道自己車廂會被鼠王占據了。

那麼所謂的情報,隻不過是引導自己,用來利用自己的手段罷了。

“很抱歉,我隻在你身上留了印記。因為按照我的想法,你是那種會拚命保護身邊朋友的人,我以為你才是最先受傷的那一個。而我要遵守規則,在鼠王沒有做出出格事情之前,我無法對其出手,所以我一直待在這顆星球就是為了監視它的動向。”

蕾爾略感抱歉的搖了搖頭,隨後走到了穹的身旁俯下身。

手指輕撫過穹的傷口處,隻見浸染血跡的紗布上的血液居然緩緩的消失不見。

揭下了紗布,穹的傷口已經完全複原了,潔白的肩膀沒有留下半分痕跡。

周星星有些驚訝,沒想到蕾爾居然還會治療。

連忙走到穹的身旁,周星星將其摟在懷裏輕輕搖晃。

“穹?”

周星星試著喚醒穹,但是沒有反應。

雖然傷口消失了,但是穹的臉上依舊帶著痛苦的神色。

“蕾爾?這是怎麼回事?傷口不是已經治好了麼?”

周星星焦急的看向蕾爾問道。

“恐怕是鼠王身上的毒吧,我可以治療傷口,但是對毒卻沒有什麼辦法...我們先回去,這個得用藥才行。”

蕾爾說著,周星星隻感覺眼前一白。

隨後已經身處在蕾爾的酒館之中了。

“抱歉,我這裏沒有床,先讓穹躺在這裏吧,我去拿藥。”

蕾爾拉了幾條凳子拚成了一個小床,隨後便出門了。

周星星則是焦急的等著。

過了大概兩分鍾,蕾爾手中拿著一株草回來了。

“這是?”

周星星一愣,還以為是什麼藥,結果是草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