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什麼?我說是的是他守護的蛋!”
南上錦快氣死了,滿腦子盡是一些黃色思想,如果不是那什麼儀式,他早踹了她。
再謀生路。
“你早說啊,我怎麼知道你說的哪個蛋?”沒覺得不好意思的林璿,抱怨起他來了。
說的那麼玄乎,不知道她腦子不太靈光嗎?
“……”南上錦一窒。
兩人看著對方,都沉默了一會。
而深知白龍棘手的南上錦,叮囑:“行了,你先去解決另外兩個,白龍最後解決。”
再說下去純屬浪費時間,不能等白龍清醒過來,他不好對付,必須趁發情期虛弱時下手。
否則,人是踹進來的,屍體是躺著出去的。
輕輕哦了一聲,林璿轉身去幹架。
突然間想到了什麼,她回頭用好奇的目光打量南上錦:“我去當炮灰,你去幹什麼?”
都是安排她的事,那他呢?
來個神不知鬼不覺的偷蛋?為她減輕負擔?
南上錦不以為然擺手:“我當然是在一旁給你加油助威,看你如何一隻手拿捏他們的。”
“你確定你說的不是反話?”她反問道。
不是她被拿捏?
好了,她是看出來了,他記仇剛才的事,非目睹她被人揍不可,簡直喪心病狂。
“快去吧。”南上錦督促她。
她消失那麼久,外麵的人應該快急瘋了。
林璿昂首挺胸去送死了。
……
生命之脈外。
“人找不到關我什麼事?”被踹下來的江隨知,除了身上有點狼狽外,毫發無傷。
“你憑什麼說是我將人藏起來的?”
他此時一身硬氣。
鳳茗冷眼一眯:“你對她懷恨在心,這就是理由!”
能當親傳弟子,江隨知自然不是省油的燈,他冷笑連連:“懷恨在心我倒不至於。”
他身為男人,不可能對女的下死手。
入門第一天,她將他吹下茅坑時,在宗門大比上他完全可以廢了她,但他卻沒有。
他一點恨都沒有。
又何必為了這一腳將她藏起來?他可沒那個閑工夫。
頓了一下,江隨知陰陽道;“倒是你,同門的都下手那麼狠,是你藏的也說不定。”
“……”鳳茗抿著唇,沒反駁什麼。
他後悔踹的那一腳,當時他在氣頭上根本沒多想。
另一邊的顧雲霆,眼神看都不看他們一眼,隻是在注視地上的大坑,他有點頭緒。
按理來說,從高處砸下來會在地上留下坑印,跟江隨知兩師兄,一人一個一米深的坑。
可現場隻有兩個,所以她可能壓根沒砸下來。
“師兄,你在看什麼?”穆承茫然詢問。
顧雲霆目光深邃,扔下一句話,他先一步禦劍上去:“去上麵看看,她有可能掛在樹上。”
穆承:“……”樹能承受她的重量?可別逗了。
認識不認識的,都加入找人的隊伍。
……
暗戳戳過去,林璿腳還沒踏入生靈之樹的領地,水中嘩啦作響,一顆腦袋探了出來。
緊接著,他整個人鑽出水麵:“你是什麼人?外人不準踏入生靈之樹半步,否則後果自負!”
他人身魚尾,藍色瀑布般的長發,襯托著絕美的臉蛋,本身是一道極美的視覺盛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