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長安。”有個找牌子的弟子,高舉著一塊牌子:“這好像是你表哥的,司棠。”
人界的帝師。
五個宗門的人對他並不陌生。
聽到是司棠的,沈長安的眼神逐漸變態,他伸出手:“快扔下來,我瞅瞅寫了啥。”
他可以拿這個去嘲笑表哥。
有這個把柄在手,表哥就不可能揍他了。
小弟子扔下來時,林璿眼疾手快的攔截,翻著牌子,奇怪了上麵一個字都沒有。
“一個字都沒有,有病。”她還給沈長安。
白白浪費一塊牌子。
接過牌子,沈長安也看不懂表哥的操作,不過他最看不懂的是,林璿對他表哥的上心。
聯想到那天他脖子的吻痕,沈長安不淡定了。
“我看你,對我表哥挺上心啊。”
“……你看錯了。”
對那個神經病上心?她隻是想看他笑話的!
沈長安還想說什麼。
地麵卻在震動,眾弟子像下餃子似的從樹上跳下來,神色警惕,手中則握著武器。
其中有個手掄大錘的弟子格外亮眼。
不確定再看一眼,他怎麼穿著明玉宗的服飾?
宗門什麼時候有那麼粗魯的弟子,一定是別的宗門亂入的:“師兄,那個哐哐掄大錘的是誰?”
宋子卿望了過去,不由失笑。
“他可是你從神虛宗拐來的,不認識了?”
說起來,他第一次見他的武器時,嚇得雙腿發軟,別人都是劍什麼的,他掄大錘。
林璿發懵。
拐來的三十三人中,有那麼粗魯的,不都是嬌滴滴的嗎?一定是她看的方式不對。
換了個姿勢,她從胯下看去:“我的媽呀!”
更顯粗魯怎麼一回事。
“你撅著個屁股對著我幹什麼?”顧雲霆臉都黑了,撅就撅唄,是看他不順眼還是咋。
他彎腰撿東西的功夫,直接懟他臉上了,隻差禮貌的放一個屁,把他頭發吹起來。
這是人幹的事嗎?
“呃。”林璿撓了撓頭,有點不好意思了。
嘴裏卻在胡說八道:“是你先湊過來的,你一定是看我屁股翹,想上手摸兩把。”
顧雲霆:“……想象力真豐富了,下次別想了。”
跟個縮水的饅頭似的還翹?
他都不想打擊她弱小的心靈,在場的任何一個男的屁股,都比她翹,注意是男的。
忽視他們的虎狼之詞,鳳茗看出她對那個新入門的弟子不一般,眼中的精光乍現。
“小天過來。”
掄大錘的弟子跑過來,恭敬道:“師兄。”
指著麻木的林璿,鳳茗強忍著幸災樂禍介紹:“入門一個月,她是你九師姐,你可認識?”
他早聽過她拐人事跡。
據說那三十三個對她崇拜不得,天天守著宗門門口,隻期盼能等到在外曆練的她。
想看看她怎麼收場。
“認識。”那少年使勁點點頭,由於激動,他手上的大錘掉在地上,砸出一個人形坑。
這……天降不祥啊。
“小夥子冷靜一下,別激動。”林璿嚴重懷疑剛才的震動,是他的大錘砸出來的。
真怕她說對他沒印象,當場給她一錘。
“等了快一個月了,終於見到師姐了呢。”少年不慌不忙拎起大錘,臉上十分靦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