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了?瞧一瞧這是人說的話嗎?
不愧是舔狗,都舔到令人發指的地步了。
“師兄。”看不下去的林璿,喚了宋子卿一聲:“我看我前師兄傷勢挺嚴重的,以防萬一。”
頓了一下,她十分大度的送東西。
“你不是備了一副棺材嗎,借他們用一用。”
給他們一個友情價,打骨折。
宋子卿也很配合她:“支持永久使用。”
張了張嘴,楚容已經沒力氣開口說話了,所以就由故淵代勞發言:“你在咒他死?”
他忍她不是一天兩天了。
要不是看在寧世的麵子上,早死了千百回。
“有嗎?”林璿歪著頭,不認為是在咒他:“他傷得連開口的力氣都沒有,還沒事?”
仿佛下一秒要咽氣。
她也是為他著想,提前幫他準備好後事。
不感恩戴德磕兩個響頭,還挑刺。
“我說沒事就沒事,你管的著?”故淵甩臉色。
林璿:“……”
行,你屁股大,你說的句句有理。
“他們怎麼走了?”寧世疑惑地皺起眉。
他們一趕到,所有人都撤了。
指了指顧雲霆,林璿訴說他的英勇事跡:“師傅你是不知道,咱們有命全靠他。”
寧世頓感稀奇,打量了顧雲霆一眼。
斐逐流聽到是自己徒弟的功勞,十分的神氣。
逢人就問:“快說咱們宗的人怎麼救你們狗命的。”
他一句話得罪所有人。
眾人:“……”你的才狗命,你全家都狗!
林璿繪聲繪色描述當時情況,主打一個胡編亂造:“可不是嗎,他拿著攪屎棍救場。”
“硬生生將那群人惡心走的。”
斐逐流不相信:“我們都看見了,還狡辯。”
那麼大的破壞,他們又不是聾子。
還攪屎棍弄的?誰家攪屎棍帶雙響炮的?
林璿懶得說什麼。
畢竟是顧雲霆的殺手鐧,總不能拆穿他。
“師傅,那個宗怎麼辦?”鳳茗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天尋宗:“他們勾結魔域的人。”
這種禍害絕不能留。
遭到修真界的人討伐,也是他們咎由自取。
寧天嘴角噙著一抹冷笑,口吻愈發清冽。
“修真界留他們不得。”
“對,一個都不留,他們已經嚴重觸及到我們的底線。”就連一向笑嘻嘻的斐逐流,收斂笑容。
五大宗主就這一件事達成共識。
他們一行人又返回那個宗門,秦知望著空中的大批人馬,自知無路可退,決定殊死一搏。
“秦宗主,你有什麼遺言嗎?”
故淵忍著滿身的怒氣,恨不得一劍劈了他。
秦知麵色無常:“早知道,我就應該滅了你們宗門的根,讓你們損失一大批人才。”
這群年輕氣盛的年輕人,是他們五大宗門的根,滅了他們,必會讓他們元氣大傷。
到時候,魔域推翻修真界指日可待。
可惜了,他再也看不到了。
“死到臨頭,你還敢嘴硬。”故淵眼底冒火。
死到臨頭還那麼囂張。
他要是敢碰小九一下,剝皮抽筋伺候!
“跟他廢什麼話?”玄玉宗的宗主冷哼一聲,率先踏出一步,手中凝聚一個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