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腰。”
慕語禾紅唇輕啟,如此近的距離,唇瓣翕動間,簡直像是將這二字吻入許平秋心中。
而在看不見的地方,慕語禾的一隻手已經默不作聲的落在了許平秋腰上,細細摸索,輕扯起了腰封,好似拆著什麼禮物般。
熟稔,迫不及待。
但又因急切,好幾下都未解開。
許平秋微弓起腰,才順利的讓慕語禾得逞。
他感覺這樣是不對的。
按理來說,自己應該在上麵才是。
盡管,慕語禾在欺師滅主的本領上看起來簡直無敵,但向來如此,便對嗎?
正當許平秋雙手蠢蠢欲動,準備鼓起勇氣攬住慕語禾雪玉香肩,來一個倒反天罡時——
慕語禾像是碰巧想起了什麼,笑意盎然的問道:“我記得當初傾桉評價過稀粥二字,徒兒,有什麼想辯解的嗎?”
“啊?我……”
許平秋的雄心壯誌來的快,去得也快,一下支支吾吾了起來,像是被拿捏住了把柄。
當真是鳥入樊籠,鳳凰在笯,苦也,不妙也!
他分不清慕語禾是問責,還是撩撥中摻雜的詰問,他隻能弱弱的來上一句:“請師尊明鑒。”
“明鑒?”慕語禾像是一竅不通,清冷的臉上展露出恰到好處的困惑,反問道:“徒兒要師尊明鑒什麼,莫非是要為師……”
慕語禾的聲音漸漸小了下去,就好像是想到了什麼,微別過頭,雪發輕掩,臉上露出難為情的神色。
“嘶……”
許平秋再次倒吸了一口涼氣,看著慕語禾的表演,言語再一次匱乏了,心中隻回響這兩個字,媽耶!
果然,人與人之間,亦有差距!
人與龍之間,更是隻有降維打擊!
這般強橫的反饋,如此的狂!如此的勁!會否便是那師尊對自己施展欺師滅主殺招時,天道奧加般威能?!定是了!絕對是了!
吔!力量便在體內瘋狂地催穀,瘋狂地爆增!能夠經曆這等絕強的力量洗禮,就算今日便要死在這裏,也絕對值得了!
“師,師尊,那都是汙蔑啊,還求師尊還徒兒清白。”許平秋感受到無聲的催促,內心戲被中斷,隻得匆忙往下表演,“當初師尊不是應過徒兒,隻要打通逆鱗,便可滿足徒兒一個要求嗎?”
反正逆鱗的承諾也隻是個虛詞,用在這裏倒是正正好。
“這,可為師尚還是清白之身,怎可……倘若他人知曉了,我……罷了,僅此一次,下不為例,此事你也不可與旁人說起,毀我清譽。”
慕語禾言語表現的極其猶豫,但正是這種生分的感覺,卻看上去更加可欺。
她伸手,將腰封撿了過來,坐直身子,雙手將散落的雪發收攏,同時用白布遮掩了清眸,姣姣清豔的臉上,唯有紅唇生出了攝人心魄的話。
“接下來,為師……便由徒兒欺負了……”
許平秋感覺心跳都慢了半截,心中隻能慶幸師尊沒有偏離正道,成為魔道妖女,否則……
唉,如今這份罪惡就讓我一人承受吧!
…
…
令牌捎來訊息,是陸傾桉發的。
“人呢?人呢?”
“夫君君,你在哪?快帶我一個!”
陸傾桉參加完‘殯葬天團’,看完了‘鍾沐陵杯’,沒了樂子,也是終於想起了許平秋。
如今天墟秋秋橫行,一隻真許平秋所過之處,一定會非常快樂!
但是這個消息許平秋還沒看完,令牌就跑慕語禾手上去了。
“晤…徒兒,可…真厲害呢,這麼快就讓傾桉叫起夫君來了。”
“……”
許平秋再度感覺到了不妙,可因為看不到慕語禾的眼神,他還是分不清這句話是什麼含義。
但,天見可憐啊!
他根本就沒努力過,陸傾桉這樣叫,完全是她自己主動啊!
許平秋感覺陸傾桉多少是有點克夫的玄學在身上的,每次扯上她,就不是什麼好事。
而沒有得到回複,一時的冷漠與疏遠沒有讓陸傾桉退去,反而愈發的期待!
許平秋就沒有出現過不回消息的情況,他絕對是在玩些超級好玩的東西,連回消息的空都沒了!
自己一定要玩上!
陸傾桉騷擾的更賣力了,甚至變著花樣,用各種讚美之詞,從上至下,由淺至深的將許平秋誇獎,舔了一遍!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