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冤家路窄,沒想到在這邊工作的第一天就遇到了陳興熠。
陳興熠是個典型的花花公子,生性好色,初中的時候就惦記過她。
表白被拒,他始終賊心不死。
在付家敗落,付雅曼失寵後,他總算逮到了機會。
當年,他帶人將她堵在牆角,險些強要了她,還是霍寒深將她救下帶走。
若是在酒吧被他認出來,不知會發生什麼。
童晚大腦一片空白,實在不想過去。
她假裝沒聽見,手指機械的繼續在琴鍵上跳動。
“喂,彈琴那個,本少爺叫你呢,沒聽見?”
又喊了一遍,見對方依舊不動,陳興熠不耐的邁步上前,一把將人從椅子上拉起來。
“你是聾了嗎,叫你好幾聲都沒反應!”
拽著童晚的胳膊,強行把人拖到他的卡座那邊,陳興熠粗魯的將人甩到桌子上,“給爺倒酒。”
畢竟是霍寒深的未婚妻,為了避免麻煩,童晚跟老板商量,演奏的時候,戴了口罩。
還好,對方應該沒有認出她。
隻想趕緊把差事應付了走人,童晚拿起桌上的紅酒,倒進陳興熠麵前的杯子,對他伸了伸手示意他喝。
“耳朵聾,還不會說話?”陳興熠好笑的勾了勾唇角,“那喝酒總會吧?”
藥粉在指尖輾轉,不動聲色落進杯子,陳興熠動作自然的拿起酒杯晃了晃,隨即送到童晚麵前,“喝了。”
“我不勝酒力,酒意上頭會影響工作,便不陪這位公子喝了。”
童晚不得已,隻能開腔委婉推拒。
話罷,她轉身欲走,不料,卻被對方一把拽了回去。
甚至沒給她反抗的機會,陳興熠直接扯掉了她的口罩。
“呦,這不是童小姐嗎?”
要說這京城的閨秀,性感漂亮的很多,但童晚身上卻有一種說不出的特別味道。
她素常隻化淡妝,穿衣也偏向簡單質樸的學院風。
長相文靜,其實童晚並不屬於那種妖嬈美人。
偏偏由內而外的透著嫵媚,讓人看著就特別想睡。
陳興熠總覺得跟她睡上一晚,一定會是別樣的銷魂。
之前隻差一點兒,卻沒睡到,惦記童晚惦記了好些年的陳興熠一直心有不甘。
剛剛他就覺得那個彈琴的背影看著跟童晚有點像,沒想到還真的是。
“堂堂霍家三少奶奶,怎麼淪落到來酒吧賣藝了?是婚後生活不幸,遭了厭棄?”
“你別胡說,我隻是在家裏閑著無事,想自己找份工作,自給自足而已。”
和霍寒深撕破臉的事,童晚自然不能往外說。
而且,眼下,也隻有霍家未來少奶奶的身份,能讓對方有所顧忌了。
可惜,童晚不過是初出茅廬的一張白紙,她下意識脫口而出的那句“你別胡說”已然暴露了她的心虛。
再說,就算她真的是想要一份工作,
霍家旗下那麼多產業,霍寒深隨便把她塞哪不行,會讓她來酒吧這種地方拋頭露麵?
一眼就看穿了女人在說謊,陳興熠唇角的笑意越發猥瑣了幾分。
“小美人,你要是缺錢,可以跟哥哥說,隻要你今晚好好伺候哥哥,你想要多少錢,哥哥都給你。”
“我不需要,還請你自重。”
對上陳興熠色眯眯的眼神,童晚便不由覺著惡心。
“都跑來酒吧這種地方陪客賣唱了,還裝什麼貞潔烈女!”
到嘴邊的鴨子還能讓她飛走不成。
就知道女人定不會乖乖順從,話音落下,陳興熠壓根沒給童晚拒絕的機會。
一把將人拉到懷裏,他拿起剛剛加了料的那杯酒,捏著女人的後頸,強行給她灌了進去。
童晚被嗆出了眼淚,根本沒有絲毫反抗之力,等後頸的力道撤去,她趴在桌子上,咳了好一會兒。
剛剛緩過神,整瓶的紅酒便被推到麵前。
“女人就是不能給好臉色,既然童小姐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哥哥不溫柔了,把這些都喝了。”
那藥,酒喝的越多,藥效發揮出來的時候越猛烈。
想想他惦記多年的女人,待會兒在床上主動纏著自己求他要她的樣子,陳興熠難掩的興奮。
見她遲遲不動,陳興熠收起遐想,冷了聲音道:“童小姐來這邊工作,應該知道,琴師應客人的要求陪酒,也是工作中的一環吧?”
“怎麼,非得要我像剛才那麼灌你?還是說……”
同樣的手段用多了也沒意思,想到什麼,陳興熠眸中忽而閃過一抹淫邪。
不遠處牆壁拐角,江浩將童晚被調戲的場景盡收眼底,唇角勾起一抹陰笑,拿起電話給霍寒深打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