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文傑剛走,許昕宜便來了。
她上來就和侯文書擁抱一下,一點也不避嫌,看得老侯直眨眼。
眼幹,眼幹。
侯文書有些臉紅,畢竟自己害的許昕宜進了醫院。現在看她健康如故,也是為她欣喜。
送的東西差不多,但裏麵夾雜著一塊手表,還是ROSSIN的。
侯文書拿出來,問許昕宜,“這表多少錢?”
許昕宜笑起來,身姿搖曳,頗為銷魂,“這是我送你的。不貴。”
侯文書看看,一把扔給老侯,“給我爸戴還差不多。”
許昕宜臉色微變,聽出他話外的意思。
“不喜歡就還我。”她的聲音冷淡,明顯生氣了。
老侯拿著手表,有些尷尬,他也看出來了,自己兒子可能和這個美婦有些瓜葛。
“我不戴這麼便宜的表。”侯文書嗬嗬一聲。
許昕宜壓下不快,說道,“那我給你挑個貴的。你喜歡什麼牌子?”
“Blancpain那幾款的就行。”侯文書態度很認真。
許昕宜一時間不知道他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她知道那幾款Blancpain手表少了一百萬下不來。她不是送不起,而是侯文書值不值得的問題。
畢竟侯文書才在她這裏存了3000萬。房本隻代表他的身家,並不算業績。
確實是她失策了,以為侯文書沒有手表,自己送個20萬左右的手表就可以了。
殊不知他的表是被老林順去了。
手表是男人象征之一,侯文書寧可不戴,也不會委屈自己。
其實這也是表明自己的態度。
對兩個人的關係的態度。
許昕宜輕笑,對老候道,“這塊表叔叔戴著吧,我改天再送他個貴些的。”
老侯看向兒子,見他不說話,便猜他是左右為難。
“好,這表我看著就喜歡,我留下了。”老侯也是幹脆,將新表直接戴在手腕上。
“還挺合適,不用調表帶了。”他晃了晃,確實是合適。
許昕宜很大氣,也很幹脆,放過這事不談。
見老侯腳下放了一堆建行送的禮品,自己的禮品也同樣堆在一起。心中一動,問道,“叔叔要回家了?”
老侯暗暗佩服,這眼力勁兒真厲害。
“是啊,晚上六點的車。文書說他自己吃不了這些,非要我一起帶回去。”
許昕宜看看時間,現在是下午四點半,估計他們現在就要去車站了。
“我送你們吧。”她主動地道,這是個修複和侯文書關係的好時機。
前天她衝動了些,怕是驚到他了。
但是她也不後悔,男歡女愛,他又沒吃虧,反而是自己因此住了院,還特意編了好幾個謊,才平息了單位裏的各種小道消息。
侯文書不作聲,便是默許了。他也想看看許昕宜有什麼後續。說起來,這個美婦確實有一股豔媚的風情,讓他有些欲罷不能。
阿宜的誘惑。
侯文書去前台結帳,回來時發現許昕宜已經將老侯的禮品重新裝回了寶馬車裏。
三人往車站去,一路上許昕宜說些笑話,老侯都接得住,好像他們的交流更多一些,侯文書靜靜地坐著,許昕宜不時地偷看他,心中越發喜愛。
帥哥她見的多了,但是侯文書卻讓她有寧靜和暴發兩種不同氣質卻混合在一起的怪異感覺。
就像平靜的海麵下蘊育著海嘯的力量。
在車站,老林已經等在那裏,侯萬富是他接來的,自然也要過來送一下。
他見到許昕宜,忽然一愣,想起了前天侯文書打來的奇怪電話。
當時他還莫名其妙,什麼被阿姨推了。
臥槽,不會是被‘阿宜’推了吧。
MMD呀,這可是他一見難忘的女神!
可惜,女神瞎了眼,怎麼會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