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了這樣的事,他能做的隻能是悄悄離開,還要想個法兒擺脫自己出賣沈躍東的嫌疑。畢竟他活兒沒幹成,還把沈老板出賣個幹淨。

他隻能佩服沈老板和侯文書都是狠人,哪還敢摻和進去。

勞斯萊幻影駛離車禍現場好遠,趙思芮才長吐口氣,捂著自己的渾圓道,“太刺激了,你不會殺我滅口吧,我可是聽到你說‘撞上去’。你和那個人有仇?真沒想到陳遇美也在車上。”

聽她一連串地說個不停,侯文書也沒有給她答案,反而是近距離地欣賞著她的渾圓。

白膩如脂,新剝雞頭。

趙思芮說半天也不見他說話,見他色眯眯地盯著看個沒完。便伸手去打他,侯文書任她的小手打到,然後就擒到手中,再不肯放開。

魏英妹從後視鏡中看得一清二楚,卻隻能暗罵:奸夫淫婦!

……

在醫院做了檢查,上過藥,陳遇美回到住處時已經是晚上10點了。

她躺在床上越想越憋屈,自己無論相貌還是身材都不在王露和趙思芮之下,憑什麼她們就能活的比自己好。

坐在侯文書身邊的女人到底是趙思芮還是王露?

本來她還覺得沈躍東有錢有勢,是個好歸宿,但是和侯文書一比,立刻就不香了。但是侯文書加了微後卻一直沒有動靜,她還以為涼了呢,誰會想到這家夥又來了。本來被他看到自己和沈躍東在一起就夠尷尬了,現在好了,自己無比狼狽的樣子也被他看了去,更加沒希望了。

所以,自己得不到,最好別人也別得到。

在陳遇美自怨自艾的時候,沈躍東則剛從警署出來。

他所謂的謀殺根本不成立。接手案子的警察采信了阿濤他們車輛失靈的說法,認定是意外事故,連保險公司都已經認賠。至於他的手下被放倒,更是各打五十大板,算是互毆,警告一番了事,連賠償都沒有。

沈躍東從來沒有受過這般的屈辱,剛一出來,他就頻頻打電話,調動自己的人脈去查阿濤他們的身份信息和路虎登記的車輛信息。

一直追查到半夜,結果出來,阿濤他們的身份和車輛都是屬於在魔都最大的權安安保公司。

權安安保是一家有官方背景的公司,常年為外賓、高官提供私人安保業務,同時還負責一些在魔都舉辦的重要活動的安保工作。

其中許多雇員的身份是保密的,而阿濤他們就是這類的雇員。

查到這裏,他的人脈關係就查不到更具體的信息了。

幫忙的人還說,要他小心些,最好不要再查下去了。

沈躍東從來沒有吃過這麼大的暗虧。

連對手是誰都不知道。

……

這世界就沒有花錢解決不了的事,如果有,那可能就是錢不夠。

被譽為魔都第一的權安安保也不是一潭清水,有花枝的關係,再花些錢,阿濤他們的身份和車輛就掛靠在了權安安保公司。

正因為有這層關係,警署很容易就相信了阿濤他們的說法。

畢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沈躍東隻是車輛受損,人又沒事,所謂的謀殺案可不是輕易能立案的。

警署也不是他沈躍東家開的,你說什麼是什麼。

沈躍東一時間也隻能吞下這口氣,暫時沒了別的想法。

第二天一大早,他還在醫院裏病床上躺著休息。

公司秘書就給他打來電話,說他們的一批貨出了問題,阿根庭海關查封了他的貨。

屋漏偏逢連夜雨。

禍不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