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喪女名馮依,她每日獨自一人在靈堂裏,有很充裕的作案時間。鎖定這兩人後桑蒔蘿道,“師兄,我們該去見一見這位周管家了。”
她們去尋人,周管家正腳步匆匆地往靈堂趕去。迎麵相撞周管家向她們行了禮,“周管家,您這麼著急急是有什麼急事嗎?”伏清問道。
“我方才聽府裏的家丁們說老爺的東西不見了。”周管家語態焦急,“我去給我家苦命的老爺多燒些香錢,保佑我家老爺在下麵少些人世間的坎坷。”
伏清了然點頭,“原來如此。”
桑蒔蘿繼而接聲,“正好我們也要去靈堂,我們一同去吧,周管家。”她眼都不眨地說出這話,就好像她們原本的目的就是靈堂一樣。
周管家神色稍凝,隨後應聲,“如此也好,近日府上越發不太平,有二位修士與我一同,我也心安。”周管家走在兩人前,“請二位修士一定要將我家老爺的東西找到,將殺害我家老爺的妖孽捉拿歸案啊。”
“這是一定的。”伏清應道,“冒昧問一下,周管家你是何時來府上的?”
“我自老爺發家起便來府上了。”說到此周管家的臉上露出笑意,勾起了回憶中的美好,“這一晃,我也來府上十年有餘了。”
聽聞周管家在府上待了十餘年,桑蒔蘿想起了昨晚的那間破敗的院子,“周管家,你可知府裏西邊的那間破院子為何不請人修繕?”
周管家眉頭緊皺,“那是前夫人的院子,三年前,前夫人就因病離世了,我們家老爺重情義,和前夫人感情深厚,不讓其他人去那間院子去觸碰前夫人生前所用之物。老爺平時忙生意,沒時間打理,時間久了那間院子便就成了如今這般,不過自前夫人死後,那間院子便開始鬧鬼,有時夜間會從裏麵傳出女子的聲音。”
昨日在那間院子裏發現的痕跡,桑蒔蘿好像理清了線索。說話間,三人便已到了靈堂馮依依舊如昨日一樣抽抽噎噎地唱著奇怪的腔調,見他們進來,也不抬頭看,依然自顧自地做著手中的事。
周管家從香台上拿出三根香點燃拜了拜,隨後又拿了些紙錢沉默地燒著。馮依垂著燒錢的動作微微一頓,複而繼續動作,桑蒔蘿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裏,沒想到這周管家和馮依還是熟人。
兩人在靈堂裏溜達了一圈告別了周管家和馮依便離開了,出了靈堂後桑蒔蘿隨便叫住了一個家丁,“請問周管家和喬老爺的關係如何?”
被叫住的家丁一臉懵,“我不清楚,府裏除了周管家,所有的家丁丫鬟都是前一月才剛換的。”
這句話一出,滿心隻有修煉、劍道的伏清也察覺到了不對,喬府為何在一月前大換血,換掉府裏的老人究竟是為了什麼,這麼做的目的又是什麼呢。
二人在府裏慢慢踱步,所有線索亂成一團,前夫人和府裏大換血,這兩件事有什麼關聯嗎?昨日鬼影故意將她引到西邊的院子,西邊的院子是前夫人所居住的地方,管家說前夫人三年前就病逝了,但前夫人死後院子裏就開始鬧鬼,偶爾有女子的聲音傳出。結合昨晚在那裏發現的線索,被封鎖的院子裏究竟藏了什麼秘密。
她們同邱行們商量了一番後決定,留兩個人在這裏盯住周管家和馮依,其餘人去找喬府以前在這裏做事的家丁侍女,看能不能從那些人口中查到什麼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