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差不多就這些吧？”石懷不知道說什麼了。
“那我問你，你在裏麵有如此強大的實力，有沒有想著征服世界？或者我問的更直接一點，你有沒有暴力犯罪的衝動？”負責人問道。
“啊？這位同誌，您可不要冤枉人啊！我在裏麵沒殺過人，有時候因為任務需要，我也隻是抓幾個人過來嚇唬嚇唬，絕沒有你說的暴力犯罪的衝動。公司裏有監控，還有錄製的視頻，不信你可以查。”石懷嚇一跳，趕忙解釋。
“你別誤會，我沒有故意誤導你的意思。我問這個問題的意思，是想知道一個人在擁有絕對的力量之後，到底會變成什麼樣。”
“隻是環境不同而已，我覺得並沒有其他心態上的變化。不光是我，其他還沒出來的那些人也是這樣。他們除了有點想家外，絕對沒有其他負麵心理。”石懷依舊在解釋，生怕受到什麼牽扯。
“好吧，那聊聊這個秦羽吧，說說你對他的感覺和評價。”
“秦羽啊，怎麼說呢，他就是個靦腆的小年輕。我的意思是他在小世界裏的表現啊！”
“我懂你意思。”安全司負責人點點頭，示意他繼續說。
“雖然我不知道他實際年齡有多大，但給我的感覺是，他在現實社會裏，應該也是一個年輕人。”
“你是怎麼判斷的？”
“我沒什麼根據，純粹推測。”
“嗯，你繼續。”
“他這個人雖然表麵看起來冷冷的，但你仔細觀察的話，就會知道他實際上挺心善的。”
“他在裏麵殺過人嗎？”
“啊？這……”石懷看向黃毅文，想詢問他怎麼回答。
“看我幹什麼？照實了說啊！”黃毅文瞪眼說道。
“殺過！據我了解，直接或者間接死在他手裏的本土居民不在少數。但我提前聲明啊，我隻是聽說，沒見過。”石懷膽戰心驚的回答。
“那你覺得他有暴力傾向嗎？”
“這位同誌，你為什麼總是提暴力傾向的事？遊戲規則裏說的很清楚，玩家在小世界裏的行為均不會在現實社會追責。我認為你這麼問，是在故意誘導我！”石懷真的不敢說這種敏感話題。
一句不對可能會給很多人帶來麻煩。
“你誤會了，我隻是在做例常心理評估，你別緊張。”
“好好，不緊張。”石懷見好就收。
“那你說說，小世界中之所以出現法術，是小世界自身的屬性，還是和秦羽有關？”
“當然是跟秦羽有關了！小世界裏所有的法術，應該都是秦羽創造出來的。”石懷答道。
“你憑什麼這麼肯定？”
“就憑他可以在裏麵呼風喚雨。我告訴你，我們進去頂多就是跑得快點，防禦力強點，別的方麵還不如原始人。”
“但這個秦羽不一樣。我感覺他可以隨意操控那個小世界。他隻要伸伸手，任何事情都會自動按照他的意願去完成。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那他為什麼不自己當這個皇帝，而讓薑濟同來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