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木一邊走一邊罵,真是吃飽了撐的,找罪受,下著雪還出門,不好好的在客棧裏睡覺,出來吹冷風。就算想試試瞬間百裏也要先找個大致方向傳送啊。
現在糊裏糊塗的不知道是哪裏。
覃木是南方廣東人。就沒去過北方,根本不知道北方有多冷。要不是有一流內功,可能早就凍僵了。
就這樣覃木罵罵咧咧的走。看到這一行腳印,他是怎麼堅持下去走的呢。看這腳印起碼走了大半天了,不理解。
覃木又看看前麵,依然看不到有村莊。看著看著這腳印,覃木一愣,這行腳印走得筆直沒有錯亂,又回頭看看自己做過的腳印,歪歪斜斜的。
瑪德!前麵走路那個人,肯定是個堅韌不拔的人,武功肯定也是高強的,遇到了弄出誤會,會不會被殺丟啊。幸好還有一次瞬間百裏沒用。
覃木碎碎念的又走了一陣突然聽到後麵有聲音,回頭一看,是一輛馬車行駛過來。
覃木有點想蹭車了,就在旁邊等著,看向馬車。駕車的是一個虯髯大漢。
就這時馬車裏的人也掀起那用貂皮做成的簾子,推開窗戶。
覃木看到一個滿臉滄桑的三十歲左右男人,一臉愁容樣子。
那車裏的人也看著走在前麵的那孤獨的人影。身上什麼都沒帶,隻是穿著厚厚的衣服。戴著手套帽子隻露出一張臉。看起來還有點瑟瑟發抖。
又抬頭看了看前麵,那行腳印還在,旁邊多了一行有點亂的腳印。
剛開始臉上有點笑容,看到覃木感覺又有點失望,皺了皺眉。又馬上帶笑容。
覃木是不會注意到的。老馬車停了下來,覃木也不懂什麼禮儀,笑著開口就說:“這位大哥,天寒地凍的能不能搭一下馬車啊?到前麵小鎮客棧啊!”
“咳咳”那人先咳了幾聲再說:“我馬車還算夠大,可以坐下幾個人。你上車吧!”
虯髯大漢是了解他家公子的。看來他的意思還想搭前麵的那個人呢。
覃木是看不懂的,看到他同意了。道謝一聲,就跳上馬車去。
上了馬車之後不知道說什麼好了,覃木不善言辭。隻說大哥仁義啊,感謝類的話,
對方也沒興趣問覃木的樣子,隻是一直微笑著看著覃木。
覃木沒了幾句停口了。不知道說什麼了,車裏安靜了。
沒多久對方拿出一壺酒喝了一大口酒,也大聲地咳嗽起來,不停的咳嗽使得他蒼白的臉上,泛起一種病態的嫣紅,就仿佛地獄中的火焰,正在焚燒著他的肉體與靈魂。
覃木看到了也沒說什麼,因為覃木在車上觀察了一下。車裏有幾壇酒,還有一個雕刻成半成品的木雕,又看了看對方樣子。
愛喝酒又咳嗽不停,加上馬夫是個虯髯大漢,外麵還有一行腳印。又聽到梅花大盜事跡,猜想應該遇到小李飛刀開始的劇情了。
前麵那個人是阿飛,車裏這個肯定是小李飛刀李尋歡了。所以覃木看到他在喝酒一直沒說話,就這樣著。
李尋歡咳嗽完,看到覃木看著自己,不知道他要喝酒還是想說咳得那麼厲害就不要喝酒了。
他就拿起酒壺遞給覃木,示意是不是想喝酒。覃木也沒說話,接過來說:“這麼寒冷的天氣,喝喝幾口酒暖暖身體也好。”然後了咕咚咕咚喝了幾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