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者嗜殺,以殺止殺,如果你想阻止我,那就殺了我呀,哈哈哈~”
浪蕩的笑聲忽然從這女子嘴中發出。
王白大跌眼鏡。
此刻的鏡流,完全不是他印象中的清冷劍首,反而是個癲狂嗜殺的偏執狂。
“這就是魔陰身的改變嗎。”
王白怔然間,鏡流瞬間拉開距離,裹挾著一身劍氣衝破了屋頂,在半空中展開了一輪明月懸停著。
王白臉更黑了:“靠,女人,別惹我發怒。”
他的溫馨小家呀!
“哈哈哈~,你知道怎麼殺魔陰身麼,就像這樣劍出無回……”
鏡流那冷冷的,冰冰的的笑聲如冷風刮來。
她已經神誌不清了,在背後明月的清輝中一把扯去蒙眼的緞帶,首次以不曾掩蓋的真容俯瞰著王白。
明月當空,瓜子臉皎潔出塵,身段美如仙子,唯氣質卻如同魅魔般癲狂。
周身彌漫的那股冰寒劍氣,濃縮在她手中,形成一柄造型霸氣的冰劍。
鏡流對著王白紅唇一笑,以一個俯衝的子彈趨勢,揮劍劈擊而來。
此刻的鏡流完全可以當做一個陌生的魔陰身敵人,忘記了感情,隻想殺戮,殺戮,再殺戮!
“不怕你找我,就怕你糟蹋屋子。”
王白背負雙手,冷靜的看著那一抹足以摧山裂嶽的劍光衝來。
兩指並攏,向著前方一點。
轟!
更加磅礴恐怖的劍氣逆擊而去。
鏡流手握的以全身劍意熔煉而成的冰劍寸寸粉碎,劍光破碎如灑下的月光。
她本人也被王白兩指釋放的磅礴劍氣籠罩,睜大了豔紅的雙眸,嘴角笑容更甚。
就在王白兩指點向她眉心的前一瞬,鏡流一個鷂子翻身,細的出奇的楊柳腰扭出一道驚人的弧度,躲開了王白的一指。
躲開攻擊的鏡流,比入夜的冷風刮的更快,下一瞬間,又在百米外,背後再次浮現出明月般的劍意。
“羅浮的劍首的確不是浪得虛名,功力在千年之間,尋常的招式似乎還無法擒拿你。”
王白淡淡的看向魔陰身鏡流。
論實力的話,鏡流完全不是他的對手。
但王白若要擒拿她,還是不可能介乎一兩招之間。
擒拿與擊敗難度可是差了千萬倍。
更何況,他的劍意太強了,若是加重幾分,鏡流直接會被傷到。
“不舍得殺我麼,殺魔陰身乃是仙舟鐵律,一劍貫穿肺腑,徹底斷絕生機,這樣,我就死了呀!”
魔陰身鏡流冷笑著,再次發動進攻,冰寒劍氣直衝夜宵,將天空覆蓋在一輪大的明月之中,那明月以摧枯拉朽的氣勢斬向王白。
王白背負雙手,以身軀撞碎淩厲的月光,周身散發著令萬劍臣服的可怕氣機,殘影般,再次來在了鏡流的跟前。
鏡流所有的攻擊都沒對他造成困擾,那吃驚的模樣惹眼無比!
“結束了。”
王白從背後抽出手,一把將鏡流柔軟的腰身抓住,讓她一身劍氣強行縮回體內,目前也正是製服她的唯一方法。
鏡流卻無慌張,雙眼癲狂不減,揚起臉媚笑道:“不殺了我的話,我還是個禍害,殺了我,按照我剛才的方法,這是你唯一的解脫。”
“鏡流,你錯了,我還有另一種方法,我會救你。”
王白狠狠的對著那張揚起的仙子般容顏吻壓下去,咬著那紅唇,將摟住的女子同時揉進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