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警察局的施琅拿到遺書
〖諸葛青,當你看到這封信時我可能已經死了,希望你放下仇恨,放過我的兒子諸葛政經,他沒有錯都是我教錯了,一直在彌補。所有的事都是我一手策劃的,從你母親的死到現在的種種都是我交代人去做的,我現在一命還一命。〗
這封信看著好像要放過賈政經,她把所有的事都認了,但是她為什麼要把這封信給他。
施琅趕到醫院
“醫生她怎樣了?”施琅來到拘留病房問。
“病人現在是搶救過來了,不過她用頭撞擊牆體造成神經末梢壞死,醒來的希望渺茫。”
拘留病房的醫生一般不會跟他說的,但是警察就在邊上也點頭示意。
“那麼我想請醫生幫我跟她做一個血緣親子鑒定,我想看我有沒有可能是她換過去的諸葛政經”
施琅說出了這個懷疑。
警察都懵了,先帶施琅回去再錄一次口供。
“我把所有的可能都想過了,要是按照之前她交代的事跟我的證據,那麼我就不應該還活著。”
施琅把他的猜測跟警察說了
“唯一有可能的是我是她兒子。”
一做就做了賈政經跟施琅都跟崔蘭做了親子鑒定。
賈政經不是崔蘭的兒子,施琅也不是,這時候施琅的大腦都要被幹廢了。
施琅迷迷糊糊的回去,看著關係板現在要重排了。
“你是我的小呀小蘋果~”
“豬哥你沒事吧,你在家都一個禮拜沒回公司了這不像是你。”金悅城問道。
“我沒事隻是有些事有些人想不通”施琅解釋一下。
施琅突然驚醒,有一個人她應該會知道一點東西拿起手機就打電話過去。
“喂,老板我什麼時候回去啊!”
袁姍姍看著大海想著楊維。
“袁姍姍我現在問你,你老實回答。”施琅嚴肅的說道。
“老板你問”
對於衣食父母還是要回答的。
“遇到你的那天,你是接了任務去那裏阻攔我?”
施琅緊張的等對麵回複。
“什麼任務啊!老板你今天怪怪的。”袁姍姍也是懵了。
“那你把當天事的跟我說一下”
施琅讓她新複述當天的事。
“我跟你說老板,當天我也夠倒黴的,兼職就要遲到了,在過紅綠燈的時候那個阿婆突然向我倒過來,就訛我說是我撞的,拉住我不讓我走。”
袁姍姍一想到就氣的跳腳。
“那麼你又是怎麼到我這借錢的?”
施琅問出他一直好奇的事。
“當時前麵的我也問了,你是最後一台車了,當時你不借我的時候我都想找個地方跳了。”
袁姍姍現在更氣憤了。
想到這她都想拿把刀砍他幾十刀才解恨,也就想想畢竟是救了她一命,還讓她在這邊旅遊了一年多。
施琅聽完也是摸了摸鼻子,隻能怪當時記憶碎片。
“那沒事了,再過一段時間我讓楊維過去接你。”
“老板你說什麼呢!不跟你說了。”說完就掛斷了施琅的電話。
根據線索來到那老人家,連續跟了一個月跟周邊的評價施琅發現那個老人根本不像是訛錢的,每天跟周邊的人也是和和氣氣,家庭也是幸福美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