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府邸來到密室,施琅等著零的回來。
嘭~
剛襲擊施琅的年輕人已經沒有一點的傲氣,像死狗一樣被零隨手丟在地上,一副玩壞的表情,兩眼空虛。
“喂,沒死吧!”
施琅來到他的身邊,蹲下拿手戳了戳他的腰間。
無神的眼睛瞬間淩厲了起來,一掌打向施琅的胸口,又瞬間變招化掌為爪扣住施琅的脖子。
“嗬嗬,零是吧?看來最後還是我贏了。”
劫持著施琅慢慢的站了起來,防禦著零隨時有可能會襲擊的方向。
隻見零背向他,摘下麵具隨手倒了一杯茶就喝了起來,完全不管施琅的死活。
“喂,你到底是誰啊?”
施琅捏住了他扣在脖子上的手,用力一捏,這隻手瞬間變形,整個手腕已經粉碎性骨折。
“啊~”
痛的他渾身顫抖不停的哆嗦,此時那個年輕人才仔細的觀察眼前之人,哪裏還有一點癡傻。
“嗬嗬~哈哈~,好心計,好隱忍。”
施琅笑著捏了捏他的手才問:“能告訴我為何要襲擊我嗎?”
這時零放下茶杯走了過來,臉上已然沒有了麵具。
“淩霄你居然沒死。”
那個年輕人瞳孔瞬間收縮,無法相信,這個被他偷襲擊落山崖的人居然還活著,還變的如此之強。
“伯菩,我可是知道你的老巢在哪呢,你不說沒關係,還有你的家人。”
淩霄笑得很單純很陽光,可在伯菩的眼中比魔鬼差不到哪裏去,此刻他不再是因為疼痛而是恐懼在顫抖。
看著已經失禁了的伯菩,施琅捏住鼻子。
“既然是你熟人他就交給你了。”
伯菩看向施琅的眼神居然是哀求,不顧疼痛另一隻手抓住了施琅的手,像是讓施琅不要把他交給淩霄一般。
因為恐懼過頭他竟然失聲了,哀求的話變成了。
“啊~啊~”
還一直指著淩霄給施琅跪了下去。
“淩霄你到底是怎麼讓他如此的恐懼的?”
“你說這個啊?我想想。”
淩霄拿凳子過來坐在一邊,揉著腦袋想著關於他的事。
“也沒別的吧,就是當著他的麵殺死仇人而已。”
“就這麼簡單?”
“就這麼簡單!”
施琅才不信,就手上這個卡拉米這種恐懼度,肯定不是一句話就能蓋過去的。
“你是怎麼複仇的?”
“刨了他的祖墳,把骨頭碾成粉,和在麵粉裏,挑斷手腳筋脈,關在地牢一年。”
施琅聽完覺得也就這樣
“哦,這樣啊,問出來告訴我。”說完便轉身回到書房。
伯菩絕望的看著淩霄
那是一百三十幾口人男女老少嬰。
留三十人半年,和了骨粉的口糧。
最後沒有一個人從那裏麵出來。
一具沒腳沒手餓死的軀體。
這個惡魔還知道自己的家。
還沒一刻鍾淩霄就從裏麵出來,把一份口供交給了施琅後,拖著像個死狗一樣的伯菩離開了。
‘皇帝策劃,太子執行,武林為刀,為奪兵權,小心邊疆’
“這淩霄口供搞成這樣我要怎麼看。”施琅把這張廢紙揉成一團丟到一邊。
恢複一點實力的施琅以自己為點查看時間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