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兵都是皮甲快馬,砍在重騎兵身上猶如撓癢癢。
他們要是逃施琅這邊可能還真追不上,短兵相接他們就完全不是對手。
這一萬牧兵留下了八千多具屍體以及少量沒殺死的駿馬。
施琅一路乘勝追擊,殺到他們紮營處,見人就殺把他們的那一套通通還回去,最後俘虜了幾萬人,看到抓住的這些降軍。
施琅想都不想采取了就地坑殺,派軍隊監管他們自己挖坑,等挖好了全部趕進去埋了。
皇帝下了一道聖旨,指責施琅太殘暴毫無人性,施琅轉頭發了一道奏章回去,饒恕一個俘虜,朝廷就要給一車糧食。
朝廷被施琅要求整自閉,不敢再來信指責,朝廷也缺糧根本不敢出聲,隻能讓民間的大儒站出來宣傳施琅的殘暴。
在嚴重幹旱,缺糧的時候,跟施琅說要優待俘虜?還要養著來侵略自己的敵人?腦子有包才幹。
牧兵那邊也是草原草都幹枯,養不了牛羊了,才過來殺他們心中的兩腳羊的。在敵軍心中這邊的人都是口糧。
施琅交代小廢物,朝廷那邊誰要是覺得殘忍便封他節度使出使草原,讓他以不殘忍的方法來打贏戰爭。
草原牧兵一個月內,連續騷擾了幽州以及其他邊境十多次,見沒辦法對邊境城池下手。
打算利用騎兵的優勢,繞路避開軍事城池,直達內陸進行燒殺搶奪。
除了一開始有些防線疏忽讓他們進去了幾隊人馬後,反應過來的司徒雲豹做出了改進,之後再沒成功過一次。
牧兵發現隻要防線在他們就沒辦法,隻能不斷的騷擾隻求找到防線的薄弱環節。
施琅每天都會出去巡邏,這次在靠近一處村莊巡邏又捉住了兩百來人,朝廷那些迂腐的人剛好被帶到幽州。
施琅給他們每人配備一把匕首,要求他們一人帶一個牧兵向草原出發,離開前施琅給他們交代為什麼給他們匕首。
這個匕首無論他們自己是用來自殺,還是交給牧兵用來割自己的肉,亦或者殺死牧兵,全在他們手中。
那些自持自己是大儒世家,為了名聲出言討伐他殘忍,來博取一定的仁義名聲而已。
就因為當街說了幾句就被押送到幽州,但是他們一點也不慌。
本來想著慶王絕對會需要自己的身份,去籠絡其他讀書人,隻是跟朝廷一樣嚇唬他們而已。
但沒想到施琅來真的,拿著手上的匕首,牽著一個捆綁住的牧兵。
暈乎乎的就被施琅帶出城門,對麵就是草原,那些迂腐的大儒,看著城牆上麵的人,全都在看熱鬧。
“慶王,你這是要幹嘛?我們是讀書人,你不能這樣做。”
一位身穿已經洗的發白的青衣,肉眼可見,青衣上存在幾處補丁的年輕男子,站出來指著施琅大聲詢問。
“你們現在是節度使,你們不是說我殘忍嗎?那麼你就用不殘忍的方法去解決。”
說罷便不理會他們,騎著駿馬向城池跑去。
那些大儒隻是想博取一個好名聲,又不是真的傻,但裏麵就是有真的讀書讀傻的。
覺得隻要有道理就可以行走天下,在和平時有用,戰爭期間多讓你說一句算你贏。
剛好那個年輕人就是其中一個,施琅還沒回到城門呢,他就在那些大儒還沒反應過來時,解開了牧兵的繩索。
還打算去解其他的牧兵繩索,那些大儒趕緊攔住了他,但為時已晚,被他丟到一邊的匕首已經被牧兵撿到手上。
在他還沒反應過來已經有幾個被殺,這裏麵可不是隻有一個傻子。
等施琅來到城牆上時,下麵已經是那些牧兵在獰笑的綁他們了。
“救我們,救命~”
下麵的人向城門方向求救,可是沒有一個人搭理他們,不是說講道理嘛,跟他們講唄,看他們放不放你。
“自作孽~”
施琅說完便不再理會他們的哭喊的求救,脊梁骨都沒了的人不想留也不救。
那個年輕人並沒有死,而是被牧兵抓了回去,在他們的營地,見識到了什麼是兩腳羊的意思,也見識到了什麼才是殘忍。
不是書本的一句話,而是真正的見識到了,什麼是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那些牧民軍,將一個活人拉到空地直接就開膛破肚,當著他們這些大儒的麵烤了起來。
施琅采取尖刀式推進,才不會選擇被動防禦,出擊就是最好的盾,施琅一路往前突進,所過之處男的全屠了。
女的高過車輪直接埋土裏,至於小孩就由幾個士兵押送回去當奴隸,反抗格殺勿論,打的草原部落往外遷移。
一年後,幽州城外,遠遠看到施琅的軍隊凱旋回來,整齊劃一的向著城池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