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歡同樣也想知道,畢竟這事太奇幻了,從來也沒聽說哪個地方出現這種事情。
“不說清楚你那裏也去不了。”
那些村民全都喊著讓施琅說清楚,他們看著那些魚已經開始在河裏跳躍了,更害怕了。
“我不清楚,隻知道在耳邊傳來的就是讓梁歡下去找他。”
梁歡聽到這話腿軟了,畢竟他幹的壞事太多了,看向已經跪在地上不停的叩頭的術士,就知道指望不上他了。
對著那些奴仆喊了句回府,便讓管家扶著一溜煙的跑了,那些村民不敢攔,梁歡可是員外,這名頭雖然是用錢買回來的,但是也在縣令冊上登記了的。
沒有確鑿證據證明他犯罪之下,或者村長發話,一時不測被他跑了。
那些魚在梁歡跑了後,就慢慢消失在河邊,這樣更加證明了那些魚就是在等著梁歡的,村民現在非常的恐慌。
有些族老拉著村長讓他趕緊想辦法,這個村長他能有什麼辦法,能沉原主還不是見這兩兄妹沒有依靠,雖然都是謝家族人。
但是哪裏夠錢來的香,加上原主父親雖然活著的時候是給了村子很多便利跟錢財,但是這不是死了嘛。
剩下這兩兄妹特別還有個瞎子,簡直就是個累贅。
每天還要自己這個村長接濟,那個族老掏點的。
這次說要將謝知言沉河以正風水,這些族老還不是隻是考慮了一下,就看在錢的份上答應了。
“謝知言,你所說之言是否確鑿?”
一位頭發已經雪白,滿口隻剩下一顆門牙,都走不動路了,現在這個村地位輩分最高的,來這裏是幾個孫子抬過來的,謝康拿著根拐杖敲了敲地麵,向著施琅詢問道。
施琅在謝綰的時間線上兩條都看到過這個人,每次都是為了自己家謀福利才會做聲,其他事就裝聾作啞。
現時間線他是在謝綰被強行拖走時見證人,出言向唐安索要錢財,便不再理會,舊時間線上就是黏上了已經作為禦醫弟子的謝綰。
直接來到京城鵲巢鳩,占據王爺給謝綰買下來的一處宅子,每次發俸祿都會帶著那些子孫去討要。
直到快死了,他還讓子孫誣賴謝綰沒治好他的病,搶奪了那一個宅子以及剩餘不多的積蓄,並寫下欠條,最後還是那個王爺出麵才平息了下來。
“族老,您還是回去吃頓好的吧,下去了可就——嗨我怎麼就跟你說這個呢,你就當沒聽到。”
施琅裝作一時說漏嘴一般,馬上慌亂的給自己一耳光,手向前摸索一副慌亂的模樣。
“你~你—”
謝康一口氣差點就上不來,他聽到什麼了,自己日子不多了,回想以前幹過的缺德事,兩眼一翻暈倒在兒子的懷中。
這個已經到了知天年嚇一嚇人隨時都有可能走的年紀,經過這一次的驚嚇,回去還會大魚大肉的,肯定沒幾天好活了。
謝康他的四個兒子光宗耀祖,都用一種滲人的目光看著施琅,要不是今天的事嚇到他們,讓這群占便宜的家夥不敢動手,那麼這一刻已經上前去揍施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