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半年裏一開始隻是一些平民百姓有時會過來算八字,人越來越多無論是誰來算,在施琅嘴裏都隻能聽到不好的一麵。
不像別的隻說一半留一半讓人猜,算出來的事都一一應驗,這讓人更加確信攤子那上麵的標語。
今天來到施琅攤上的是一個身穿黑色錦服,手拿扇子,腰間掛著一塊玉佩的一位中年男人。
“一直聽說你這個攤子非常靈驗,拗不過夫人在出發前來算一卦。”
那中年男子就是再過幾天就要出發的王爺李隆基,本來他是不信命的,但他的王妃在施琅這裏算了一卦將他會是這次的欽差大臣給算了出來,在王爺要出發前死活讓他來這裏算一卦。
“你來是被迫的吧,那麼也就不問你要算什麼了,將這些書熟毒藥貼身放好能保你這次活命。”
施琅將一個袋子推到李隆基麵前,就吩咐謝綰開始收攤了。
李隆基接過袋子一看,裏麵有幾本接骨之法還有幾瓶金瘡藥,看著開始收攤的施琅眉頭一皺,這是幹嘛?詛咒他這次出行會遇到意外?
“大師你還沒算呢,這次卦金我可不給的。”
施琅對於他的話隻是擺了擺手:“卦就在這書裏,隻要你熟讀了就知道了,至於卦金等你回來還會再來找我的下次一起清算。”
給他的那幾本書裏麵不全是接骨之法,都是一些大臣的罪證藏匿地點,隻要他看那麼就會知道。
不過施琅已經算準了,這個王爺不斷腿都不會翻這些書的,反正證據都給你了,看不看影響不了施琅什麼。
“河神,你昨天讓我從師兄那裏拿的金瘡藥是給他的啊!”
施琅隻是摸了摸謝綰的腦袋笑了笑,這些事不需要她摻和進去,隻需要學好醫術就行了。
謝綰被施琅推薦給現在的醫穀掌門,當起了那個禦醫的師叔,並不是原先那樣作為禦醫弟子,現在謝綰可是醫穀派掌門代師收徒的關門弟子。
認識這個醫穀的掌門還挺魔幻的,本來施琅還打算自己教謝綰的,那天這個醫穀的掌門來到京城是探望在這做禦醫的弟子的。
在來到城門處聽到施琅教導謝綰急救之法,一時獵奇心起過來聽了一段,就一發不可收拾,時不時的就會過來旁聽。
直到施琅講到傷口可以像縫衣服那般縫起來,拿酒消毒會更容易恢複,那個掌門再也坐不住出言向施琅討教。
一來二去的就相熟了起來,在施琅跟他說謝綰跟醫穀有緣,這位掌門直接代師收徒,表示醫穀已經沒有什麼能教她的了,現在她的知識醫穀都需要向她請教,缺的隻是實踐而已。
三個月後
沈杏還是跟原來那樣來到了京城,這次可不是王爺帶來的,是這邊的百花樓看中了沈杏,威迫拿到了沈杏的賣身契帶到的京城。
也不是作為才女出現在大眾麵前,是作為一階花魁,剛來就建議百花樓開展花魁大賽,一出場就是那種要露不露的衣服。
見識過在現代的穿衣風格,露個大腿、肚子、後背、就算是半球都沒什麼的熏陶,並不會覺得是什麼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