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望舒臉都綠了,這群不要臉的騷貨,手想伸到施琅的腰間,使用天賦技能老虎鉗,被施琅巧妙的躲開。
見施琅躲開,氣鼓鼓的坐到一邊,想施琅過去安慰她。
施琅才不會做這種事,安慰什麼?又不打算跟她過,跟陳望舒說一聲要洗澡,向著樓上跑去。
看著施琅離開的背影,在陳望舒的眼中,施琅就是迫不及待的找那幾個騷貨,氣的她想將手上的杯子砸了。
王紙鳶咳嗽一聲給阻止了她的動作,隻能拿著抱枕揉捏出氣。
眼裏都浮現眼淚了,今天的事讓她很沒有安全感,就好像是屬於自己的東西被別人奪走了。
這叫什麼?瘦田無人耕,耕開有人爭。
原主就是因為一直在外跑外賣,將自己曬的黝黑,又沒有時間、金錢收拾收拾儀容,讓他看起來很挫。
要是原主收拾收拾,那也是非常有當渣男潛力的。
一整晚,陳望舒就沒停過給施琅發信息。
都是在詢問這些房客的信息,或者要施琅保證的。
見她那麼煩施琅直接對她使用昏睡咒,一下子終於能安靜的睡覺了。
讓陳望舒更加心房失守的是,一大早,那些女房客就有說有笑的準備早餐,都會默契的給施琅留一份。
看著這些出得了廳堂,進得了廚房的美女們,陳望舒自卑的坐在餐桌,吃著施琅遞過來的早餐。
聽著每個人分享著趣事,感覺就一點都融入不了這個氛圍。
“怎麼了?是昨晚冷到了嗎?放心今天肯定能找到有宿舍的工作的,我前天調了班,今天可以跟你去找的。”
陳望舒很想叫施琅不要住在這,但這裏每天的氣氛那麼好,房租還便宜,都不知道用什麼理由讓施琅搬出去。
很想說到外麵一起住一間房子,但她現在沒錢開不了這個口。
幾次想開口都放棄了,最後隻嗯了一聲,便在一邊默默的吃著早餐。
吃完早餐施琅帶著陳望舒在外麵逛了一圈,很多都雖然招臨時工但不提供宿舍。
一直到下午都還沒找到工作的陳望舒,急的她嘴都冒了幾個泡泡,上火了,還好在最後接近吃飯時間找到了一份洗碗的。
雖然有宿舍但環境實在是太差了,宿舍牆壁都已經發黃發黑,還是大通鋪,陳望舒無奈之下隻能住進去了。
見過施琅住的地方,一個對比,陳望舒暗暗落淚。
時間實在太緊迫,身上又沒錢,這份工作工資還算不錯,包吃住,老板還承諾開學前絕對發完工資。
一晚上,陳望舒不是被蟲子咬醒,就是被鼻鼾聲吵到無法入睡,時不時還要打幾個蚊子,因為是大通鋪,根本沒得掛蚊帳。
這一天陳望舒已經接近崩潰了,人生第一次體驗,大部分地方都去了,隻能咬咬牙做下去。
時間終於來到開學期間,在這段時間時不時陳望舒就會打電話過來吐槽,要麼就是打壞碗碟被扣款打來哭訴的。
施琅錢已經夠交學費了,陳望舒就沒那麼幸運了,那老板不認之前的承諾了,壓著就是不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