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羅美思打過電話後,就像是打開了魔盒,認識不認識的都給施琅電話,左右言語間就是為了借錢。
黃粱、張悅這兩原主的父母更是一天兩個電話,這兩人就聰明多了,一點都不提錢的事,都是在生活上的關心。
張悅自從來過一次施琅的家後,更是一發不可收拾,每次施琅一有空都會約出來吃飯。
在一次她約施琅還故意帶現任丈夫、兒子一起,施琅一點麵子都不給直接走人,之後她就再也沒有帶過現任丈夫跟兒子出來。
黃粱就直接多了,直接帶著現任妻兒上門,被施琅拿掃把掃地出門,並揚言要是帶著這些人,他就以後也不用上門。
‘主人,你這樣那公司不就白開了嗎?’
小垃圾非常不理解施琅的操作,要是將這些人趕走,那他們要是不去那家公司,豈不是白費力氣了?
‘小垃圾,你說這些人這樣就會放棄?那你就小看了人的貪婪了,對於這些人,隻要你還有錢,根本就不是事,你看著吧,不過幾天他們又會粘過來的。’
施琅不在意在語言或者行動上表示對他們的不滿,幹嘛要熱情?
果然不出施琅所料的,還沒過幾天,黃粱、張悅這兩人就相繼上門,看來他們聯合起來了呢。
施琅不是原主,會在這些虛假的親情內迷失自己,無論他們表現著怎麼樣的,就當是在看戲了。
一直到那間為他們這些人開設的公司正式上了軌道後,施琅才鬆口將這些人安排到那一家公司裏。
其他的親戚見狀坐不住了,都紛紛上門,施琅看他們帶的東西安排職位,隻帶果的安排些銷售職位,好煙好酒的就安排些小管理。
有內涵的煙酒嘛,那是有經理職位等著,施琅是來者不拒,隻要你來就收。
施琅用要出去拉客戶為由到處旅遊,那些人從一開始隻貪一點,慢慢的發現好像沒什麼事,膽子就越來越大。
小垃圾每天都向施琅彙報,這些人又做了什麼違法的事,那些職員手上都有一大把這些人的犯罪證據。
時不時的就有人拿著這些證據到總公司舉報拿錢,等他們每個人都可以因為職務犯罪進去進修,施琅毫不猶豫的選擇報警。
在另外一座樓上的辦公室內,拿著酒杯站在窗前,看著這些人被抓到警車上去。這天施琅的電話就響個不停。
黃粱、張悅這兩個直接殺到施琅的家,但那裏已經被小垃圾出售了,公司倒是沒倒閉,但現在做主的是施琅找回來的職業經理人。
他也不知道或者說不會告訴黃粱、張悅施琅人在哪。
‘怎麼還不解氣嗎?’
施琅看著原主的靈魂現在還黝黑到不成樣子,臉色有點難看,怎麼你是想殺完他們才解氣?
那倒不是說不能殺,或者不想殺,隻是看情況,就算是幹掉整個國家的人這些怨氣都消不了。
‘這都隻是你的操作才將事情變成這樣的,不是我自己動手,我想要親自動手。’
施琅雙手抱胸,有一搭沒一搭的敲著手臂,這是幹嘛?賴賬?還是覺得自己做會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