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兩天後,梁正源才從他嶽父家回來,這次他帶著梁旭東在學校開展全校大會,進行批評教育,非常誠懇的祈求別人原諒。
學校那邊完事後,本來他們想在學校就一次過搞定的,沒想到杜軒沒有上學,隻能還帶著老婆孩子拿著禮品上門。
在門口就做足了戲,讓梁旭東跪在門口,才敲門讓施琅出來。
“這次上門是因為,我經過多方麵了解到事情的真相,這次來是讓我家小孩給你們道歉的,祈求你們能原諒,我會回去好好教訓他的。”
說完還將手裏的禮品遞了過去,施琅見不遠處藏著幾個記者在那邊拍攝,原來是做戲呢。
玩這招想反過來讓別人覺得,是施琅不講道理,演戲誰不會。
“這樣啊,我能看下你是怎麼教訓的嗎?”
施琅在身後掏出一根一米長的棍子遞過去,不是說教訓嗎?來工具都給你準備好了,不打的是小狗。
梁正源也沒想到施琅不按套路出牌,這隻是說說給雙方一個台階,沒看到他兒子都跪在地上了嗎?一點都不懂人情世故。
“你幹嘛?想打死我兒子嗎?我搞死你信不信?一個屁民給你臉你就接著,還蹬鼻子上臉了是吧!”
黃嵐見施琅拿那個棍子遞給梁正源就忍不住了,怎麼還想讓他們當場打小孩啊,疼還來不及呢,說說而已這就當真了?
今天一天,她已經積壓了很多的怒氣,瞬間就爆發開來,完全忘了她老爸交代的事。
“兄弟別在意,她隻是心疼孩子,這樣我們願意賠償,你讓杜軒出來,我讓我家小孩先給他道歉,往後我們會教育好的。”
梁正源拉了一下黃嵐,讓她別在這發瘋,這件事過去她怎麼瘋都不管她,起碼現在就不行。
“小孩受到刺激,現在他媽帶他去大醫院看病,這是永久性精神創傷,這是一句道歉就能解決的嗎?”
梁旭東聽到施琅的話,抬起頭對著梁正源問道:“這不就是神經病嘛,讓我給神經病道歉?”
杜歡聽到梁旭東的話從房間內出來,指著梁正源的鼻子就罵。
“連自己的孩子都教育不好,這是來道歉?是來上眼藥的吧,我看你還是辭職算了,有你這樣的教育工作者,簡直是對教育工作的侮辱。”
“確實,一個連自己孩子都教育不好的人,怎麼能擔任教育工作的指導,回家種紅薯吧。”
梁正源被施琅兩兄弟在指著鼻子罵,他很想回懟,可是他嶽父說過了,要是得不到施琅家的諒解,那麼他不被停職就算是阿彌陀佛。
加上他嶽父懷疑,那些舉報材料就是施琅舉報的,畢竟時間太吻合了,想不懷疑都難。
要是施琅咬著不放,那麼隨時梁正源都有可能進去,現在他首要目的就是,打探施琅到底是不是舉報人。
要是那個舉報人是施琅,一天之內查到那麼多消息,他並不打算跟施琅作對。
“那麼你們打算怎麼才能原諒我們,我承認一直忙於工作,忽視了教育自己孩子,所以我們今天是非常誠懇的上門祈求諒解的。”
施琅聽他講完,再將手上的棍子遞了過去,一副你看著辦的表情,這還不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