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好的機會施琅怎麼可能會放棄將他拿走,當場宣布讓他告老還鄉,抄家沒收所有財產以示警告。
施琅將他學院裏麵的書籍也一並公開印刷,這下子左丞相這老匹夫,更加受不了。
他站在書院門口,希望學院裏的學子能跟他一起阻止那些士兵的搬運。
可是這些學子都沒有一個動的,都站在原地看著士兵將這裏搬空,那些抄家的士兵最後還貼一份告示。
這裏已經是天家學院,往後在這上學需要考核,通過就免費入學,所有書籍都可以觀看,隻需要跟先生申請就行完全不需要再另外繳費。
這讓那些學子更加興奮,以前他們就算在這裏上學,想學什麼科目書籍,那是要另外收費的,同時還要沐浴戒齋完了,才能進入存放竹簡的房間內學習。
就這麼一對比,左丞相就完全不得人心,那些學子以前還稱呼他為天下學子的老師,那時他還是丞相,此刻他就是個糟老頭。
仗義多是屠狗輩最是無情讀書人,在這裏體現的淋漓盡至,那些學子走之前都向左丞相吐一口唾沫,以這種方式讓那些士兵看。
以為這樣就可以跟左丞相恩斷義絕,他們也想再次就讀這個天子學院,在這裏學業有成後,在外麵怎麼也可以說一句,天子學院正統畢業的天子門生。
這不比在別的學院來的更加有排麵,就算是當官應該也會優先考慮這邊的學子。
三年後,這段時間施琅大力推舉小孩上學,很多以前學過的人也加入了學習當中,畢竟施琅看中的是天工開物的學科。
至於那些什麼曰的,就當成認字來學,考試的內容根本就沒有什麼聖賢書這回事,全都是一些實用的幹貨,這讓那些隻會詩賦的一頭霧水。
那些東西已經淪為玩物,就是空閑時大家玩鬧會吟上那麼一兩首,根本就不是主流了。
等一切都穩定下來,施琅就打算改進官員製度,現在天下那麼多學子,完全不怕沒人,開始將固定任職變成輪換模式,以及不能回到歸屬地當官。
就算是所有官員上奏,施琅都一意孤行,這讓墨翡煦看到機會,趁機聯合所有官員逼宮施琅。
這次墨翡煦並沒有讓施琅退位,他知道這是不可能成功的,他隻是讓那些官員聯合起來,這次隻是讓施琅放棄實行輪換製。
隻要那些官員嚐試過一次聯手的好處,那麼他們就會要更多的東西,這樣皇帝出錯就會更加多,到時候就是他的機會。
施琅直接設恩科,來一次科舉,過了就當官,不再是官員推舉,直接麵向皇帝,真正的在大殿上考最後一科。
這讓那些官員坐不住了,本來輪換他們就有意見,這科舉一出來,那麼那些酒囊飯袋的後輩還要怎麼出頭。
這些人也看到了另外一麵,皇帝現在根本不需要害怕他們聯合,換人就是了,就算現在他們沒有去衙門坐堂,也完美的運轉一樣。
他們也隻是判決的時候會到現場,其他事都是交由師爺來做的,到時候安排個新人上去也完全沒有什麼問題。
做事的永遠是下麵的人,要不然那些酒囊飯袋怎麼能被安排上去,一直不出簍子,就是少幹活不亂指揮。